说完,贺澄抱着他亲了起来,将人压在狭窄的沙发上,两人需要叠在一起才不会掉下去。
贺澄接吻的时候喜欢拿手摩挲揉捏着顾君渊的耳根,因为别的事情干不了。他最喜欢的事情变成了接吻,每次直到顾总被吻得呼吸困难,满身自己身上的味道才肯罢休。
“走,去我房间吧。”贺澄顺了顺顾君渊微乱的发丝,在他额前亲了一口,又埋在他颈侧嗅了嗅,顾总身上香香的,很好闻。
顾君渊被压着动弹不得,胸腔起伏换气,声音低哑:“你先起来,我动不了。”
“哦。”贺澄应了一声,趴在他身上没动,“不想起来怎么办?”
“别逼我动手。”顾君渊忍耐地闭着眼,对贺澄的忍耐限度出奇地高。
贺澄轻笑一声,在他嘴上亲了一口,爬起来抓着他的手臂,把顾总从沙发拖了起来,又将他刚刚被解开的羽绒服拢了拢,给他穿好拖鞋,才带着他回房间。
房间不大,五脏俱全,房间内还有一个两三平米的卫生间。
贺澄床上的被套前几天他妈给他换掉了,上面带着毛绒十分暖和,房间里没有空调,贺澄和顾君渊也不可能开着门睡觉,只能先开着门暖和暖和。
他们俩都是洗完澡出来的,只要简单洗漱一下就可以了。
贺澄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崭新的牙刷,笑着打趣道:“我家没电动牙刷,只有人工牙刷,需要我给您刷牙嘛?”
顾君渊接过牙刷,“不需要,你歇着吧。”
“杯子没有多的,你用我的洗漱杯可以吧。”贺澄跟在他身后交代说。
顾君渊没回答,只是朝着卫生间走。
然后在拿洗漱杯的时候,发现杯子里面放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顾君渊眯眼一瞧,里面是套子。
还是个用了两个的盒子。
刹那,顾君渊想到了很多,贺澄和他做的时候从来不用这东西的,所以这个是贺澄和别人乱搞的时候用的,还用了两个。
顾君渊想到这个可能,顷刻间脸色阴沉,拳头默默捏紧,有一
种被背叛的愤怒感觉,那怒火像是被泼了油似的,瞬间燃上了头顶。
“等下,你先别生气。”贺澄感觉自己解释慢一秒,顾君渊的拳头就要到自己脸上了。
他从兜里掏出来个同款盒子,然后他展示般地给他看,解释道:“这是我自己心疼我自己的时候买的,不想弄得到处都是”
兜里时刻揣着byt除了贺澄也没谁了。
顾君渊眼底的冷缓慢凝固,但眼神还是很怀疑。
“宝宝,你就只顾着自己舒服,你什么时候心疼过我啊,我再不自己心疼一下我自己,我真的要委屈死的。”贺澄苦巴巴一张脸,不知道还以为他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你”顾君渊深深吸了口气,听着他颠倒黑白的话:“你自己疼自己疼少了?”
他的腿不知道被贺澄拿来“心疼”过多少次自己。
贺澄抹了抹鼻子,从身后搂住他,脸埋在他颈侧,亲了亲他的脖子,低声耍赖说:“不一样,不是你主动的。”
顾君渊懒得理他,拿出牙膏挤在牙刷上,面无表情地目视前方,身后的贺澄像是无尾熊似地挂在他身上,在他脖颈上闻又亲的,仿佛发情的小狗。
最终,贺澄的吻从颈攀爬到了男人的脸颊,再从脸颊移动到了他的嘴角,舔了舔他嘴角旁边的泡沫,贺澄抬眼看着镜子中亲密若情人的两个男人。
贺澄手臂环住他的腰,敞开的羽绒服里面修身的毛衣露出椭圆的肚子。男人面色冷峻,眉眼间清冷又禁欲,就算置身在廉价出租屋,也有格格不入高贵气质的顾总,正怀着他的孩子,肚子显怀了。
平添的一丝人夫感是贺澄占有过他后留下的痕迹。
就像是他喜欢的玩具,被打上了他的标记。
贺澄眼尾泛红,黑深的瞳孔中带着一丝狂热的占有欲,五指微张罩住了他的肚子,蹭着他的后背,喉咙发紧:“老公,你疼疼我。”
顾君渊努力保持镇定地漱口,然后低头捧着水粗糙地洗了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