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到病房门口,易中海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他皱起眉头,赶紧推门进去,只见许大茂竟然也在这里!
“我就说你傻柱是傻了吧唧的,这下好了,被处罚了吧!”
许大茂面带讥笑,不怀好意地说。
今天在宣传科听说何雨柱被处罚的消息后,他就开心得在办公室里拍手称快。
他觉得光是知道这个消息还不过瘾,所以就来医院病房里找何雨柱的麻烦,想再讽刺他一番。
许大茂平时就和何雨柱看不对眼,现在终于等到何雨柱受罚,他决不能轻易放过这个嘲笑何雨柱的大好机会。
所以,他趁着下班后来到医院,准备再踩何雨柱一脚,好好出出气。
“许大茂,你少在这里添乱!”何雨柱虽然受了伤,但还是怒目而视。
“我添乱?我只是实话实说!”许大茂理直气壮地说。
“你!”何雨柱愤怒地想站起来,被绑着石膏的手让他行动不便。
易中海连忙上前拦住:“许大茂,你怎么来这儿撒野的?赶紧给我出去!”
许大茂讪笑两声:“一大爷,我就是来看看傻柱的伤势怎么样啦!”
“看伤势就不会正常说话,非要来这嘲笑人家?”易中海冷冷道,“还不快滚!”
许大茂见易中海不客气,也不敢再惹什么乱子,只得意兴阑珊地走了。
虽然有些不甘心,但看易中海的脸色也不好惹。
他决定明天还要再来医院找何雨柱的不痛快。
送走许大茂后,易中海坐到床沿,关切地看向何雨柱:“柱子,你没事吧?”
何雨柱摇摇头,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都小伤,没什么大碍。
倒是许大茂说的是真的吗,我们真的被降职了?
这事确定真实吗?不是许大茂在那胡说八道吧?”
易中海无奈地说:“我也希望是假的,但这确实是真的。
今早厂里就下发了处罚通知,我被降成五级工。
我去求杨厂长,他也说无能为力。
这次处罚已经确定了,而且还让我不要再去找他。”
何雨柱这才意识到是真的,他瞪大了眼睛,拳头捏得死紧:
“什么?五级工?这也太过分了!
您可是老工人,兢兢业业那么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