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学成看起来对这台大型机床非常了解,操作起来也十分娴熟。
只见他打开机床外壳,首先检查传动轴和齿轮连接处,又查看液压系统管路。
他边查看边拿出笔记本记录,时不时发出“嗯”的表示声。
检查完毕,赵学成沉吟片刻后淡定开口:
“各位请放心,这台机床的问题我大致已经了解了。
损坏的部件并不多,也不是很关键的结构。
我预计今天就可以全部修复完毕,到时机床可以恢复正常运行。”
“什么?今天就可以修好?”杨厂长和李建同时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
就连一旁的易中海也忍不住惊呼出声:“不可能吧?要修好至少得一个月!”
轧钢厂的工人们也露出诧异的表情,都将目光集中在赵学成身上。
一个下午就能完全修复这台大型机床?这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
杨厂长重新审视着赵学成,说:“学成,你这时间估计是不是有些太乐观了?
这台机床可是从国外进口的,结构复杂精密得很。”
赵学成淡然回应:“杨厂长您放心,我检查过了,这台机床损坏的主要是几个传动装置,不是核心结构。
我可以很快画出这些部件的设计图,然后找几个熟练工人重新制作安装上去就可以了。所以今天完成修复不是问题。”
“啊?!什么??”
听到这话,杨厂长和李建同时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
这在他们看来就像说“给汽车换个轮胎很简单,只要把轮胎卸下来,装上一个新轮胎就可以了”那么轻巧。
但这台机床的内部结构复杂程度不亚于现代汽车,光是一个零件就是一个工程,要在一个下午就修复,对他们而言简直天方夜谭。
就连一旁的易中海也忍不住惊呼出声:“不可能吧?要修好至少得一个月!”
赶过来的的轧钢厂技术人员们也都将震惊的目光集中在赵学成身上。
他们对这台机床再熟悉不过了。
这台机床是从毛熊国进口的,当初安装调试的时候,毛熊国技术人员严格限制他们靠近观察。
故障时也不允许他们观看维修过程,所有的技术细节对他们来说都是一片迷雾。
他们能维护到现在完全是靠多年摸索积累的经验,要自己制造零部件更是难上加难。
所以,赵学成能在一个下午就修复这台机床,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
杨厂长重新审视着赵学成,说:
“学成,我明白你的能力出众,但这台机床的结构实在太过精密复杂,仅凭直观分析绘制图纸是否可行?”
“赵科长,这台机床可是从国外进口的,零部件都非常复杂精密,光凭肉眼观察可能很难画出精确的图纸吧。”李建也是附和着说。
“你们说的没错,但我有一套快速绘制机械图的技巧,所以画这些零部件的图纸对我来说不成问题。”赵学成平静地解释道。
“无论多复杂的机械结构,我都能迅速分析并画出精确的零部件示意图。
接下来就是找几个熟练工人重新制作所需的部件,最后组装起来就可以了。
所以请各位放心,今天这台机床我一定能修好。”
赵学成的语气充满自信,丝毫不见半点犹豫。
在场的所有人听了都愣住了,难以想象他是如何能做到这一点。
杨厂长和李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