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竭南幽幽的看向他们,玄鹤立马捂着霜雀向李竭南飞快的行了礼,赶紧把人再次拖了出去。苏德和白鹫却还站在一旁,李竭南也让他们退下,苏德却没有挪动。李竭南盯着闹别扭的方炎生头也不回的问“怎么,真想好好罚你一顿才甘心?”苏德身旁的白鹫扯了扯他的衣角,苏德不语深深的看了李竭南一眼后,行礼转身而走,白鹫连忙追上去。青蒿“起来,吃了这药就不疼了。”等人都走后,李竭南继续哄着又把被子盖在头上的方炎生。“你那边去,你真的坏,坏得真。”方炎生一边扯着被李竭南拉下后压着的被子,想要盖回去,一边又愤愤然的指着角落示意李竭南往那边去。“你这话说得还挺押韵的,别闹了,方才是情急,真的不是故意踢你。”李竭南忍着笑。看方炎生较劲又像撒娇似的,知道他就是想让自己哄着。“喝了药,我亲亲你好不好?”李竭南使出杀手锏。方炎生在府中每每闹脾气或者不吃药,就巴着李竭南要亲亲。李竭南开始觉得太黏煳了就叫来御神亲方炎生,主人的狼亲也算主人亲了吧,反正都是亲,但是方炎生不依更加闹腾了。被秦管家瞧见了却说孩子都是这样的,喜欢长辈宠着亲近着。似有经验和道理的告诉李竭南,孩子就是要如何如何宠着,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都要这样那样依着,将来才不会变成坑爹和白眼狼之类的云云。李竭南没养过瓜娃似懂非懂的,却也觉得好像有点道理,也就尝试去答应些方炎生不过分的要求。之前一起同塌就已经够稀奇了,亲亲抱抱也就变得没什么,他们甚至一起沐浴过,这倒是李竭南以前没有体会过的,也觉得还行,跟傻子戏水真有意思啊。“嗯?那我要几个亲亲都可以吗?”方炎生果然不闹腾了,像达到目的,他起身想往李竭南身上凑。“别动。”李竭南怕他牵扯伤口又直哼哼了便伸手轻轻的扶他。方炎生却一笑“你戳我。”是李竭南的指套硌了他背一下,李竭南收回手,俯身凑近,四目相对。方炎生盯着他脸看了看推开“我臭臭,想沐浴再亲亲。”“我都不嫌弃你臭,你倒爱干净?张嘴吃药。”李竭南顺势把药拿了过来。“臭臭的东西,弄的我臭臭的,不好闻,这个药也臭臭的,不好。”方炎生看到那药嫌弃的说。李竭南看他是下定决心要无理取闹了“你伤口不能碰水,你喝了这个,我就给你洗怎么样?”方炎生听了乖乖的就着他的手把药喝了,李竭南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头。玄鹤同霜雀听了吩咐进屋备水,便看到自家冷艳的主子,温柔的哄着长有凛然英睿的模样却说着幼稚话的方炎生。两人一时鸡皮疙瘩蔓延上身,霜雀被惊得不行,虽然他们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形,但每每总是让人觉得可怕呢,两人赶忙收拾好一熘烟跑了。李竭南抱方炎生下榻,方炎生却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就要自己下,药碗都打翻了。李竭南看他这么挪动得艰辛又可怜,忍不住出言打击他“你晕厥过去的时候,也是我抱你进来的。”方炎生一瞬僵硬,他不再调侃“我扶你去罢。”方炎生也就不挣扎了,死搂着李竭南的腰,像很痛似的直抽抽。李竭南好笑的拍他“别装了,这离浴桶才几尺,你想走到何时?”“哼。”方炎生走至浴桶放手后就勺水泼他。烟雾袅袅,水顺着李竭南头上一滴一滴的流下入了眼,他只感觉面庞一软是方炎生亲了他。等方炎生亲好他就伸手抹了下脸,弯身小心的给方炎生解带宽衣,看来这伤口碰水了,要重新涂抹药。以往坦然相待多了,两人倒也不害臊。方炎生在准备下水时又指了指左腹伤口旁的地方“你亲亲这里好不好,你亲亲就不痛了”方炎生熘着鸟,一脸认真的看着他说,李竭南用手撩开被水打落的发丝朝他指的那处亲了亲。“满意了吗?”便脱去湿衣让方炎生下水后自己也进去沐洗一番。期间方炎生起了反应在李竭南腿上蹭。李竭南终于忍不住了不管他伤患不伤患,狠狠地给了他一巴让他憋着。冷脸警告再乱动就切掉他的亲兄弟,让他以后只能每天梳双丫。李竭南知道人都有欲望,他是管不着,但是经常被当什么蹭,他就火大了,心想等到了蓟州让方炎生开开苞,别总是每每这个时候像御神发情似的。方炎生又开始委屈巴巴的看着他,李竭南则面无表情的无视还戳着他的某只鸟,随便的把方炎生洗洗就给他上好药穿衣,最后强制他上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