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就已警告过你,派你到他的身边只是让你好好的帮本座看着,现在你竟然脱身不出这泥潭,那本座就帮帮你罢。”方炎生回头盯着苏德寒眸冷森。苏德绝对要出局,太碍眼了。“属下知道了。”苏德一阵茫然又有点不甘心。“不用跟着本座了,叫白鹫收敛点,破绽百出!魏文群那边自会有人去提点。”方炎生吩咐完,碾轻功而走,一瞬身影全无。“妾身这曲,可有直击主人的心?”一曲罢余琴瞄向李竭南。李竭南面无表情“再玩闹下去,玫枭就要隐不住了。”余琴嗔笑一脸不屑“谁要理会那个呆子,来了蓟州也不第一时间来找妾身。”“说正事。”李竭南不想听她说些情情爱爱。余琴正颜道“这是第九个呢,我们的人去探查过尸体,皆是刀毙命但,刀口约八寸,江湖上还未听说过有使刀法如此精湛之人,至于是不是鬼鸽,我们暂时无从下手。”余琴伸出三指继续道“死者皆都上任三个月后被害,现时还差一周又是三个月,于明这色胚怕活不久了,主人您都不知道,这色胚来妾身的舞阁不是来看舞的,竟是来调戏我们姑娘,可真真讨厌呢。”“沃野去西域打听鬼鸽之事,在路过汶域时遇到尉岚。”余琴突然想起,话锋一转连忙禀报。李竭南安静的喝着茶听到此处微停,把茶盏放下。把玫枭留下让他两人叙旧,李竭南回到府邸。苏德立在门外看到他来,跪下低首。李竭冷眼“人了?”“属下跟丢了,方才突然有流民暴动,小公。。”苏德还没说完被李竭南踹倒在地“废物,废物,看看你这是第几次了?到底在想什么?故意的?是不是故意的?”李竭南面无表情语气平平,却用脚踢着苏德。苏德看他这样一阵无言想要伸手安抚他,又被李竭南踹回。苏德扯住他的一片衣角“王爷,为什么?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为什么呢。”李竭南扯回衣角俯视他突然冷静道“因为他是我的。”李竭南出了府邸,他回想跟方炎生去过的地方,一个一个的寻着。他面上无情心中却生闷慌,像压着千万重石。一旁身着浅色调花的女子瞧见这身着繁复高贵之服,面容诡丽又异瞳惊艳的男子在此处徘徊了许久。不禁出声问:“这位公子,你可是有烦心之事。”李竭南闻言只看她一眼没有理会,正想离开这女子却拦着。“公子我看你着急,你告诉奴家或许可解,奴家在这可是百晓生几日内所发生之事皆可记,无论何时。”“噢,是吗?可见方才午时流民暴动,有一身高九尺,面目俊逸却行动天真之人在此过。”李竭南阴狠的正颜看着她,仿佛她回答不出就要置她死地。女子一震,心道好一个蛇蝎美人,便回想“可是身穿玄青白鹤蜀锦,,头戴银蛇脑饰的,这公子生得比常人高又长得极为醒目,奴家倒记得。”这正是李竭南早晨起来之时他给方炎生穿的衣着便缓下神色,诧异道“可知他往何方去了?”女子直言道“妾身看他,嗯,好像往玉芳阁那边去了。”李竭南被点醒,方炎生这人怎么舍得离他那么远。闹着脾气也躲不远处觊他,大概记不得回府邸的路就想回到玉芳阁等他。恰逢流民暴动,人流去山海,苏德没跟上却以为他走丢,其不然方炎生是往回走了。那他方才离开玉芳阁怎么没瞧见人?“哎呀,主人您来得真巧”李竭南入阁恰好余琴与玫枭也下楼“方才,妾身的姑娘瞧见一人鬼鬼祟祟的,想不到竟然是那位骂妾身妖女的公子,正想让玫枭去找您,您倒来了,可真真巧啊。”余琴扶贴着玫枭的胳膊嗔笑。玫枭用手抚开她,向李竭南行礼,余琴怒视他的举动,低哼“呆子!”“人了?”李竭南问道。“在阁外的巷陌,死活不进来,还一直骂妾身妖女,真真没风度,既然没事那妾身告退了。”余琴不愉也不往玫枭那里靠了,转身愤愤的离去。李竭南向玫枭吩咐“让苏德回崚州领罚,带上他的人,不用跟着本王了。”“是!”玫枭也不多问,领命走人。李竭南往巷陌走去看到方炎生见他的一瞬惊喜又假装不在乎的掩去,两人一时无言。李竭南没有再走过去,方炎生也不动弹,两人像赌气似的。“幼稚,过来。”最后还是李竭南败下阵来,他站在原处微微张开双臂。方炎生走过来抱住他,低下头在李竭南脖项处蹭又低语“你为什么不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