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补偿,将玫瑰,或者油画,又或者蝴蝶纹身展露在他面前时,他都只感觉到了无尽的讽刺。他对江昀清说“太晚了”,一次又一次丢掉了对方送的花,尽管内心十分不舍,却也还是忍不住自己的情绪,很难不让自己气愤起来。就连这对戒指也是,甚至承载的情感比前面提到的东西还要多,他费尽心思隐藏,被发现后愤恨地丢开,如今却又以这样的方式回到他的手中。他猜测江昀清应该也戴了,因为没多久,江昀清便来跟他十指相扣,接触的皮肤温热,只有两枚戒指泛着捂不热的凉意。大概又过了五秒钟,江昀清欣赏够了,和方才一样,谨慎地松开了陆闻川的手,准备把戒指从他手上褪下。陆闻川被他碰得心烦,到最后实在忍不住,干脆装也不装,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同样是被抓包,江昀清的表情远没了昨日的镇定,睁大眼睛看了陆闻川一眼,又慌乱地往对方手上瞟。陆闻川攥他很紧,戒圈正箍在两人手指上,在昏暗的光线里折射着微渺的亮度。陆闻川好像很生气,视线移到江昀清因为慌乱而微微张开的唇上,一股无名火越烧越旺。他说:“江昀清,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安安分分睡觉?”说完,也不管江昀清是否想要辩解,火气缠绕着渴求肆意生长,江昀清长久以来的迁就和示弱成为了他的火引。像是报复一般,陆闻川不顾一切地低头,咬上了江昀清的唇瓣。【作者有话说】我!写到了!明天我尽量赶在晚上十二点之前,要是没有的话,那就没有了,我感觉自己快透支了。隔壁预收换了换,暂时先写那个,然后再写那个甜文。至于最开始那个预收,现在严了,有些情节过不了,我还真得仔细琢磨琢磨。谢谢大家,既然这样,就重新求个收藏吧~下一本:cp1058594离婚后,不爱我的前夫总来纠缠我。受暗恋攻多年,一场联姻把二人绑在一起,受在攻身上找不到爱,遂提出离婚。结果离婚后,原本不爱他的前夫,总会时不时出现纠缠他……人设很重要:有点高冷自认为婚姻很幸福老婆很可爱的攻x对待感情有些卑微一直想着是不是该离婚了的受我们聊聊吧江昀清被咬得很痛,甚至都来不及说些什么,唇齿间感觉到了点儿腥甜。陆闻川从没有这样对待过他,虽说以往也没多少美好的亲密回忆,但这却是对方第一次实打实地将愤恨写在脸上,真真切切地体现在吻里。江昀清感觉不到缠绵,只觉得心跳得很快,他的半边身体被压制着,无法动弹,呼吸遭到阻塞,头脑有种缺氧的昏沉。不过好在没过多久,陆闻川便退开了,脸色说不上来的差,眼神里带着犹豫,像是对自己吻了江昀清这件事感到冒失。房间里依旧很安静,夜里有些凉,江昀清露在外面的皮肤很烫,能透过薄薄的睡衣布料,感受到陆闻川独有的体温。他的唇角肿了一点,已经不流血了,只是因为太过用力,还有点不自然的晕开的红。
而江昀清的脸也一样。陆闻川退开的时候,他还躺在枕头上张着红润的双唇喘着气,眼睛无措地睁着,里面盛满了不可思议。陆闻川松开他的手,慢慢躺到了一旁,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江昀清先反应过来,很小声叫他:“陆闻川……”然而陆闻川却不想或者说很怕听到他的下文,没什么好气地说:“闭嘴,睡觉。”江昀清便没再说话了,目光落到他的手指上,想提醒他戒指还在,却又不敢开口。两人相安无事地躺了一会儿,江昀清默认陆闻川是想让他忘掉刚刚所发生的事。他也的确这样做了,决心当成个意外,顺陆闻川的心意,不再去提,抬手关上了床头灯,又小心翼翼地蹭回来,蹭到了陆闻川身边。他将没戴戒指的左手重新搭上陆闻川的手腕,额头抵住对方的肩,将对方的手臂半抱进怀里,心思却又回到了刚才的那个吻上。以往两人还在一起的时候,江昀清就喜欢这样挨着他睡,但那个时候的他比较腼腆,刚开始在一起时总会不好意思。不过好在陆闻川总能明白他的企图,会在他挪过来的那一刻欣然侧身,紧紧地将他扣进怀里。尽管那样的姿势睡到最后总会肩酸,陆闻川对他也从未有过任何的拒绝和怨言。江昀清想起刚刚陆闻川怄气的表情,觉得可能亲吻自己真的让陆闻川感到不自在了,他不想陆闻川后悔,不想二人像现在这样不清不白,却也没什么办法。毕竟,从他再次见到陆闻川开始,选择权就已经不在他手上了,陆闻川怎么看他,亦或是想对他做些什么,江昀清觉得,自己都可以接受,但他希望陆闻川最后还能施予他一点点的怜爱,不至于让这段露水情缘真的成为自己再也无法肖想的过去。第二天,江昀清起床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陆闻川的影子,陆闻川那边的床头柜上躺着昨夜被江昀清戴上去的戒指。陆闻川一早起床,把它摘了下来。江昀清看着那枚戒指,心想,冲动的陆闻川很少见,怕他拆穿心事慌忙让他闭嘴的陆闻川也很少见。而至于昨晚的一帧一画好像都只出现在梦里,如今梦醒了,陆闻川抽离而去,又变成了那个对他若即若离,态度冷淡的人。江昀清愈发觉得任重而道远,心思沉重地将戒指收了起来,下床走去了客厅。陆闻川正在外面打电话,面朝阳台坐在轮椅上,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正往生态缸里面洒龟粮。他本想上前,问问陆闻川有没有想吃的早餐,今天周六他不上班,可以帮忙去买,或者帮他去做。但他的脚步没迈出去,听到了陆闻川背对着他,跟电话里的人说:“其实你年纪还小,不用太着急相亲结婚的……”江昀清听得有些发愣,客厅里很安静,哪怕隔了几步远的距离,他也还是听到了几句从陆闻川手机里泄出来的,零散的话音。是个女孩子,说话的语气有些熟悉。江昀清没再上前,大致已经猜出来和陆闻川通话的人是谁了。李灿正和陆闻川抱怨,说自己母亲催得很急,自己才刚毕业,工作也就才稳定性下来,就迫不及待地要把她给嫁出去。陆闻川笑了笑,不以为然:“或许阿姨只是想让你早点找到合适的,多相处几年,等知根知底后再结婚吧。也没什么不好的。”“可现在能流到相亲市场上的哪还有什么优质男啊?”李灿说,“当初我碰见你都觉得是走狗屎运了,最后不也还是没结果嘛。哎呀,我就不能不结婚吗?”兴许是已经完全不记挂了,李灿聊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