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含景看一眼没接,“洗手了吗?”
“必须的,我又不是祝杭。”
项含景打了他后背一下,“你个臭小子,这话要是被小杭听到他一定又要和你闹。”然后从他手中接过橘子,掰开一瓣放进嘴里。
“等下你爸有话要和你说,好好说话不要不着调,你爸最近很辛苦。”
祝郴又拿了一个橘子在手里上下抛着,答:“知道。”
阿姨准备好晚饭后,祝鸣晨从书房中出来的,单手拿着眼镜,揉着眼角。
“爸。”祝郴看着他问:“公司最近很忙吗?”
祝鸣晨带上眼镜,拍了拍他的肩膀,“还行。”说着看一眼餐桌和客厅问:“小时呢?”
“他回家了,明天一早他要回岟城看外婆。”祝郴回。
他点了点头,“那等下吃完饭陪我到院子里聊聊。”
祝郴:“嗯,我知道了。”
晚上住家后院中,父子两人站在小花园边上,祝鸣晨拿出烟盒,含了一根在嘴里,没有点燃。
“你和小时是认真的?”
祝郴回:“嗯,认真的。”
祝鸣晨:“他家里人知道吗?”
祝郴没想到他会问出这个问题,很快低着头说:“不知道,他爸妈都在国外,国内只有外婆在。”
祝鸣晨:“见过人家外婆了?”
祝郴点头,“见过,外婆她很喜欢我。”
“以后再去礼貌点,小时候教你的礼数要记得。”
“我知道,您放心吧,爸。”祝郴看着他含在嘴里的烟问:“您……您没有其他要和我说的?”
祝鸣晨拿下烟,看着他,“怎么?以为我不同意你们在一起?”
祝郴嘿嘿笑了两声,站到身后捏着他的肩,又恢复成之前混小子模样,“怎么会?您把我想的格局小了不是。”
“你个臭小子!”祝鸣晨笑骂他一声,院中传来父子两人的笑声。
周一学校开始正式上课,因为出柜那件事,祝郴的脸比他名字火的快。
加上那张脸,不到一周的时间祝郴在法学院彻底火了,甚至在其他几个学院里人气都很高。
当事人每天处了上课时间全都猫在艺术学院。
时居给了他一张自己的课程表,没课的时候他就跑过去陪时居一起上课。
一来二往的把艺术学院混的比自己的法学院还要熟。
有人问他是不是在追艺术学院里的谁?他就笑笑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