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获得了最终的胜利,而饕餮则被永远镇压在南辰峰台之下。愤怒的饕餮发誓,要让卑鄙的凡人付出代价,因此分出一缕魂魄,融入凡人之间,轮回转世等待时机,开启它的封印大阵。为了天下苍生,天道会在饕餮那缕孤魂转世之后就下九道天雷将其诛杀。而你,就是这一世,饕餮一缕孤魂的转世,所以才会受尽磨难,如今,该结束这本不该延续的生命了。”我要走出自己的路这话说的实在凉薄,沈弃简直要气笑了,他道:“这本是那些凶兽和所谓的”仙”搞的事,凭什么让我来背锅,当真是人善被人欺!”宗恒不予与他纠缠,在他看来,他已言尽于此。沈弃却突然拉紧他衣袂来了句,“但天道说不定这一世,并不想杀了我,不然我怎么还活着呢?”宗恒眉头微蹙,当被火烧时一夜好眠,沈弃扒拉了下头发,睡眼惺忪还有点懵。倏然一滴晨露从头顶树叶上滑落,正好砸落在他鼻尖,冷得沈弃一激灵,瞬间清醒,他勐地坐起,一件全干的法袍从身上滑下,怕是昨天风大把这法袍吹过来的吧,不过还好干了。沈弃抓起身上法袍,飞快跑向那简陋的茅草屋,推开门发现宗恒正盘膝坐在稻草床上。晨起的光犹如调皮的孩子跳跃在他肩头发梢上,细长的眼眉下是微阖的双眸,白皙俊朗的容貌因紧抿的唇角显得额外的冷漠。许是听到动静,那双微阖的眼缓慢睁开,漆黑的瞳仁内盛满了寒霜,只是看一眼,就感觉全身血液被顷刻冻结。沈弃慌张的偏头,道:“这衣服我洗好了。”宗恒淡漠的视线从沈弃脸上移到那件法袍上,白玉般的指尖轻抬,那法袍直接飞进宗恒的袖口之中,道:“既然你已经休息好了,那就开始吧。”只见他手腕一转,一面铜镜凭空出现在掌心中,“过来,将血滴入这轮回镜中。”沈弃攥紧拳头,又缓缓松口,沉步上前,探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