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奴才还是那句话,奴才就是宁齐嘉,是太医院之首宁德中的嫡长子。”
她如此信誓旦旦,还真让墨景和犹豫了一瞬。
难道是他多心了?
但如何能解释宁绮萝根本不会医术的事?
如此想着,墨景和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就听宁绮萝道:“奴才并不是不会医术,只是被父亲一事刺激到了,生怕走上父亲的老路,所以才藏着。”
“藏着?”
墨景和面上浮出一抹冷笑,颇为讽刺,“你父亲草菅人命,挑衅皇权,你和他比也不多承让!”
“本王要想取你性命,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王爷说的对。”
宁绮萝再次跪下,头颅深深低着,“在王爷面前奴才就是一条狗,一切但求王爷做主就是了。”
宁绮萝突然觉得自己这样活着好累,很多事情根本由不得她来决定。
她的命就像是风筝的一节线,被人牢牢的握在手中。
要她往上飞就往上飞,要她下降就得下降。
她猛然想到一句话——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气氛突然沉默下来,宁绮萝每一口喘息都十分用力。
她感觉自己的喉咙里不断的有血腥味传来,就连肺里也烧的厉害。
如果不是她刚才说那些话,现在的她就真的已经死了。
整整过了一刻钟,宁绮萝都快撑不住了,墨景和才挥手。
“你下去吧。”
“多谢王爷。”
宁绮萝起身离开。
墨景和盯着她,一言不发。
而那双眼睛带着浓浓的探究,就像要刺穿宁绮萝这柔弱的身体看出什么似的。
宁绮萝也知道墨景和在盯着自己,但她并没有任何畏畏缩缩的样子,反而大大方方的任由他探究。
只要真正的宁齐嘉不露出破绽,她就有信心能一直在墨景和跟前混着。
虽说这样的日子一眼望不到头,但只要能活着就是好的。
时间一晃,整整三日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