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出来,脱掉浴袍,光着身子走去衣帽间,找出一套时云州的睡衣。
对她而言过于大了。
又找出一件纯白色T恤,长度正好能遮住屁股,就只穿着这一件,拉开被子,躺到时云州的床上。
她的包还在时运大厦放着,里面有陆行给她开的药。
她可能已经对那药产生了一种心理依赖,好像只有吃药才能睡,已经失去了自主睡眠的能力。
手机放得很远,不想去拿。
一直精神百倍的干躺着。
并不清楚时云州回来的时候是几点。
听到门响的时候她把眼睛闭上了。
又许久之后,时云州才走到床边。
一掀开被子,看到被下向箖的样子,手停住了。
只见向箖穿着他的衣服,背对他躺着,身体微微蜷缩,衣下将露未露,绸缎般的头发散在脑后,露出嫩白的耳朵。
时云州便觉得呼吸紧了。
扯开被子,手探进T恤。
这个夜晚格外漫长。
向箖大概从来没有在心理上这样放纵过自己。
时云州似乎骂了她几句。
她被骂得笑起来。
“州哥,别骂了。”
她可能是昏过去了,也可能只是累狠了。
当她醒时,竟发现自己还趴在时云州身上。
有些难受的抬起头来,见时云州已经醒了,正在看着她。
目光一闪,似乎凶恶。
向箖下意识的笑了下:“州哥在想什么?”
时云州:“当然是在想,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