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被捏的痛了,没办法说话。又被一脚踹到肚子上,被踹得倒退好几步,最后重重摔在石路上,脑袋被磕在石阶上,更是无法开口。
又有人上来抓住她的头发,几个巴掌又落下。
女孩被打得连连呼喊救命,可越呼救就被打得越严重。最后逼不得已,憋足了气,高声喊了出来:“在环湖山庄!我刚从那里出来,看到一个浑身是伤的男人跑了进去!”
几个新疆人一对视一番,似乎相信了女孩的话,忽然拿出枪,对着她的脑袋就是一枪。
“啊!”一声惊呼,苏好从梦中惊醒,下意识的摸了摸脑袋上的伤口,头痛不已。
窗外已经见亮,灰白色的太阳从东边升起,点亮了房间。
苏好看着身边已经空无一人的床,怔怔地坐了很久。突然拿出手机拨打贝亦铭的电话,可一遍又一遍,都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床头柜上放着一套新衣服,空气里依然残留着昨晚的“气味”。所有一切都表明着昨晚的事情,真实发生了。
她梦里的事……
苏好缓缓放下手中的电话,记起了从喀纳斯回来后第一次全身体检时、裘大说的话——丫头,和二战时的老兵一样了,脑袋里嵌了颗子弹啊。
苏好再次醒来时,没有穿衣服,只一张被单裹着身体、倚在床头。听着窗外悠扬的琴声,静静地思考。
早十点钟时。墙上的摆钟敲响。苏好拨通了余牧的电话。
听着电话里的嘟嘟音,苏好的心异常平静,钟摆的声音也仿似催眠师手中的挂表,滴答滴答,让人放松。
“苏苏。”余牧接了起来。
苏好问:“方便说话吗?”
“等一下,”余牧说。过了好一会儿后,余牧温声询问,“我刚刚在开会。什么事?”
苏好静默片刻,紧握的左手松开,又握紧,再松开,最后紧紧握住。淡道:“我和别的男人上床了。离婚协议书下午给你,签了吧。”
“你在骗我。”余牧只沉默了几秒钟,就肯定的说道。
苏好摇头,“不,余牧,你了解我,我不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我不必为了离婚,骗你这样的事。”
余牧的心陡然慌了起来,惶遽地退坐在椅子上,慌乱的拿起办公桌上的茶水要喝,却手抖的拿不住茶杯,落在了地上。
“余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