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知道吗?我母亲没死,她改嫁了,十几年前就再嫁给了外地的富商,还生了一个只小我五岁的弟弟。”
姜晚不知道。
她只记得,那时的厉衍川光风霁月,举手投足都是无法企及的优秀,哪怕那一瞬间,他很落寞。
而现下,厉衍川将大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嘶哑着嗓音缠着她,弄得姜晚心里好似千百根丝线缠绕,密密麻麻撕扯不开。
闷哑着声音,像当年那样唯一能找到的树洞,搂着她。
“好的太太,我们回家吧。”
。。。。。。
厉衍川踉跄跌在沙发上,抬眸,目光肆意落在她身上。
尤其是,姜晚现在换了一条睡裙,遮掩不住的身段诱人,露在外头的小腿干净,引人遐想连篇。
“看够了?”那样肆意的目光来回晃,姜晚又不是傻的,总是被盯着难受。
给他递过去一杯水,想制止他的过分。
却听见厉衍川理所应当的笑了一下。
“看不够,太太。脱光了更好。”
他拉住了姜晚的手,不给她走远,嘶哑着嗓音贴过去,像是她救回来受了伤的大金毛。
“还没有给我煮醒酒汤,太太。”
“你以前都会给我煮的。”
姜晚心软,她从前,最见不得他示弱,这也是厉衍川相信,自己只要放低手段,使使苦肉计,她便会心疼不已。
可现下,姜晚却一根一根手指拨开了他的手,眉目干净,却冷漠。
“你可以找王妈。”
“你以前不会这样冷漠。”
大狗觉得受伤,嗤笑着盯着她,“太太,你在玩冷暴力!”
姜晚终于回头看了他一眼,并不否认,反而轻笑,眉目淡淡的,“哪有厉先生你玩的好呀,你可是冷暴力的高手,我还需学习。”
厉衍川听完,蓦地笑了。
的确。
姜晚那样聪明,他撒娇示弱,那些招数低廉的苦肉计,怎会让她心软。
便起身,从身后抱住姜晚细软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