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咐吧台:“看不对就帮我报警。”
酒拿过去,正要打开,袁山羊把酒拿过去,挑着眼皮看看。
袁山羊:“就这种档次的酒?”
说罢竟然把酒磕在桌子上砸了。
一点一点,把酒瓶砸得只剩个瓶口。
向箖两手冰凉,大概又怒又怕:“抱歉袁总,这确实是我这里最好的酒了。”
袁山羊丢掉瓶口,夹上香烟,眼睛瞥着向箖,突然对旁边手下笑着说:“妞倒是不错啊。”
向箖:“。。。。。。”
垂下眼睛笑笑:“袁总是做大生意的,在蓝城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什么没见过?我只是个普通人罢了。”
顿一顿,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哥跟袁总一样,也是在蓝城谋生路的。。。。。。”
袁山羊摊开手:“你哥?哪有你哥?他不是植物人了吗?”
几个人都跟着笑起来。
向箖被打断,待他们笑完:“是,他植物人了。如果他以前有什么得罪袁总的地方。。。。。。”
又一次被袁山羊打断。
袁山羊:“我今天到这儿来,就是来找乐子的。听说你是学跳舞的,要不然给我来段。。。。。。脱衣舞?我看舒服了,就走,怎么样?”
向箖:“抱歉。脱衣舞不会。”
袁山羊:“脱衣服不会?还得我帮你脱啊?”
袁山羊站起身来,可能想把向箖拽过去。
向箖往后避开两步。
她刚接起王特的电话,手机放在耳边。
王特:“向小姐,刚才人太多,没听到。请问有什么事?”
向箖:“州哥呢?”
王特往旁边看看:“你说。”
向箖:“袁涛袁总到我酒吧来了,想跟州哥喝两杯。”
时云州的声音:“我没空。”
向箖:“想看我跳脱衣舞。”
袁山羊好像完全不惧,还有些挑衅的冲向箖挑挑眉毛。
时云州却在电话里笑了一声:“很遗憾,我看不到。”
向箖:“。。。。。。你不是说过会帮我吗?”
时云州:“我不是付过钱了?”
好像有人叫了一声时云州的名字,娇滴滴的一声。
电话挂断,向箖顷刻间有些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