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宁君?他不是李豫的死敌,他怎么来了?郑良良当下赶紧将不省人事的李豫仪容稍做整理,不久,就见汉宁君率性的拉开门板,像笃定无人能拦他似的,大摇大摆的走入,脸上丝毫不见忌讳。
“小女见过汉宁君。”郑良良在他进一步想靠近李豫时,上前行了礼阻止他。
“妳是谁?”一见她,汉宁君撇嘴问。
“小女郑良良。”
“妳就是郑良良,那个敏原大君强抢来的女人?”
她脸色一阵青黄。“是的。”
他立刻感兴趣的挑起她的下颚,仔细端视她的容颜。“长长的睫毛、尖尖的下巴……不错,是有几分姿色,难怪敏原大君会破例抢人。”他冷笑道。她的下颚教他粗暴的捏住,疼得她愤怒的瞪人。见她竟敢发脾气,汉宁君倒是吃惊。这女子胆子不小,敢直视王子的眼睛,这顽劣的态度是让李豫给宠出来的吗?他冷哼。
“为什么只有妳一个人待在这房里?其它人呢,怎么无人来伺候大君?”他发现房里竟无其它人陪侍,非常讶异。
“启禀汉宁君,郑小姐是大君指定伺候的人,大君不让旁人靠近,只要她。”
金质重跟着进房,紧张的上前解释。上次大君生病时,是由她亲自照料,所以这回大君误食毒物,府里的人见她再次只身照顾大君,便也不觉得奇怪。
“他这般独宠妳?”汉宁君更吃惊了。
这丫头虽生得不错,但还不致倾城,李豫竟如此专宠,莫非这丫头有什么过人之处?他粗鲁的改扼住她的手,感觉到她细嫩的肌肤,更舍不得放开了。
但郑良良却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疼痛不堪。“你可以放开我了吗?”她咬牙切齿的问。
这家伙真比李豫还讨人厌千百倍,李豫说的没错,若将国家交给这样的人,必亡无疑。
“放开妳?好啊。”可他语落后不仅没松手,反而将她的腰环住,拉向自己,贴着她的曲线,猜测她的身材有多曼妙。这娇躯,李豫是否已经尝过了?
“汉宁君,请你自重!”她羞愤的要推开他。
朝鲜嫡、庶阶级分野非常明显,王妃所生为嫡出,称大君,其它后宫所生伪庶出,仅能呼君,虽然同是王子,但汉宁君和李豫的地位比起来,还矮上一截,她在李豫面前都控制不住脾气了,更何况在这混蛋面前,郑良良压根不打算忍耐。
“妳说什么?”他脸色一变。
“我说你快放手,浑帐!”
“大胆!”
“大胆的是你!”她根本无惧于他。“这里是敏原大君的府邸,他正卧病在床,你竟敢在他面前无礼,你眼里还有大君的存在吗?”她气势比他还强。
汉宁君一愣,还真教她的怒气给震慑住了,自然的松了手,可松手后,却又懊恼起来,自己竟教一个丫头给唬住,当下觉得很没面子。
“哼,这里轮不到妳教训我,敏原大君是我兄长,自是不会与我计较什么,况且我是奉了令嫔娘娘的命专程来探望的,妳这丫头却挡在我跟前,是想挨板子讨罚吗?”他装模作样的板起脸来。
她不屑的轻笑。“大君很好,误食的毒都已清除,不过现在疲累的睡着了,还请汉宁君体恤,不要吵醒了他。”目前人人都有可能是下毒的凶手,她不可能让与李豫是政敌的汉宁君靠近他,免得让人有机会再伤害他。
“废话,我当然不会吵醒他,我只是想看看他的病情,瞧瞧他的脸色恢复了没有。”他推开她,执意上前瞧个究竟。
斓不住他,郑良良与同样焦急的金质重相视一眼后,她咬唇赶上前,身子还是挡在床前,让他只能隔着她瞧李豫的病容。
汉宁君极为恼怒,大喝道:“妳让开!”
“大君吩咐我,一步都不得离开他。”她面不改色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