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镜轮没再说什么,他就是确认一下。
隔天是镜轮表姐的婚礼。林家很重视,宴请各方宾客,十分隆重。
林镜轮在现场和一帮年纪相仿的朋友心不在蔫地闲聊,不多时就和唐桓一起躲到角落抽烟。他一向不喜欢这种场合。
“我以为你不回来呢。”唐桓说。唐家和林氏有些业务往来,唐桓又和林镜轮又是高中同学,有着天然的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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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镜轮眼也没抬,“是不想回。”
他突然把没抽两口的烟死死地往灭烟土里按灭,很烦闷的样子。
唐桓问,“怎么不高兴了?”
“没。”
林镜轮看了一眼人群,问“那人招了吗。”
唐桓说,“他什么都没招,就是个拿钱办事儿的。先前控制住那两个偷拍的家伙,还继续盯着吗?”
林镜轮,“他的上线是哪儿?”
“算义和堂老许的人吧,跟你们陆氏有那么点关系。你觉得是你哥安排的?”
“不知道。如果是我哥的话……我们把人抓了,那人没法交差,可是后续也没有换人来盯……我哥也没有来找我。我觉得很奇怪。”林镜轮拿不准。
“嗨,那有什么。你哥没那么当回事儿呗,不就是个情人嘛,还是男的……当初派人去盯着偷拍是为了把柄,是敲打人家呢。估计早忘了,现在又忙得结婚哪儿想得起来。”
“也许吧。”
一个月前,林镜轮听郁梵说自己是陆莲台派来监视他的时候,就留了心眼。
出于担心他安危的理由——林镜轮是这么说服自己的,他将错就错地从那天起开始跟着郁梵上下班,然后果然发现郁梵的住处附近有监视的人——这话说出来,唐桓还嘲笑了好他一阵子,毕竟以他跟着郁梵的贴身程度……以及自身的专业性都完全不足以承载“保护一个人生命安全”的职能。
……他不过是顶着监视的身份才能有理由地靠近郁梵罢了。
最后,也还是找到唐桓用当地的势力把那两人按住了,关起来。
后续唐桓的人一直在郁梵的身边跟着,持续关注了一段时间。
最近因为郁梵实在不愿意被跟着才作罢。
由于郁梵认定是陆莲台干的,他受到郁梵先入为主的影响一开始也一直认为是哥哥安排的人……但是过去这么久了,林镜轮越来越怀疑,这不太像陆莲台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