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初中高中,需要钱买辅导书,你说家里条件不好不给我,但是你转身就送徐欣去外地的夏令营,她想报的辅导班一样不落!”
“高考的时候,她烧生病,你把我也关在家里不让我去考试,害的我现在只有高中文凭,王丽和徐欣一挑拨你就对我非打即骂,这些日子我过够了,今年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过年,等以后你死了,我会每年上坟给你送好酒好烟的!”
撂下话,我抓着李贺离开,装作没听见身后他气急攻心倒下的声音。
4
早在上一世看清他的嘴脸后我就不抱希望,反倒是李贺心疼得当晚拿出一个沉重的金戒指,说是补给我的。
他还再三保证不会欺负我!
第二天,王丽告诉我,爸中风了,让我去医院看看他,实则是想叫我过去缴费。
“人我就不看了,死了你们不愿意埋,通知我取骨灰就行。”
我掐断电话。
整整两年,我和家里都没有一点联系,反倒是我爸出院后,来我的瓦房屋看过两次。
每次都带着贬低的辱骂,问我要钱。
可每次也被我挥舞着菜刀赶出去。
“你疯了?你是我的女儿,凭什么不给我钱?”
“你给谁花钱问谁要去,我不管!”
最后一次,我当着解放邻居的面痛诉他曾经的偏心和恶行,众人对他指指点点。
“什么玩意?养够了别的女人和孩子,还好意思问自己女儿要钱?”
“要是我,早就和他断绝关系了。”
气急败坏的他一把推倒我的煎饼小车,把上面的东西全部扔到地上踩烂。
“你和你妈一个样,都是贱人!”
没等我动手,几个看不下去的大妈拿着瓜子皮菜叶子齐齐扔到了他身上。
他恼羞成怒地离开。
地上狼藉一片,我淡定地整理了下衣服,准备迎接泼天的富贵。
今天是楼盘开盘的日子。
不少人都因为这场投资财,实现了阶级跳跃,故而也叫财日。
看着存存折的一串零,情不自禁俯下头亲了亲。
我们二人各自的收益各自分配,我的被我拿来投资股票,他6续投了几个他看好的房产。
李贺为了让我放心,专程找律师做了公证,以后他出轨净身出户,我出轨放我自由。
用他的话来说,口说无凭,法律才有效力。
不过短短两三年,我就住进了大房子,开上小车,家里雇保姆,和老公专心创业。
旁人只说我们运气好,却看不见我们日日夜夜埋头苦读,从头学习理财知识,不断充实自己,也看不见李贺喝酒喝到胃出血,只为在有钱人面前刷个脸。
他果然如我看中的那样,好学上进三观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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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中秋这天,爸爸破天荒打电话叫我和李贺回去过节,态度要多谄媚有多虚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