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万,按照他在图书馆上班的工资来算,得工作多少年呢?
是他运气好,才能占这个巨大的便宜。
阮愿,说话,听他的,哄他啊。
阮愿手指蜷缩,攥着床单,几次张开嘴,语言系统却好似已经崩溃。
连沛不耐烦地站起身来,一步步朝他逼近:“怎么?两百万不够吗?”
阮愿能闻到alpha的信息素,很呛,很烈,可他还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就像被鬼压床一般,拼命地挣扎,嗓子却发不出声音。
连沛按住他的后脑勺往下压:“嘴巴既然不会说,就做点别的。”
“这你总会了吧?”
禁止狗叫
一通发泄后,连沛的情绪渐渐平复。
阮愿头发凌乱,眼眶泛红,脸颊上还有两行泪渍,被欺负得很惨。
他冷静下来后,就有些后悔。从他留学回来起,连远山一直想要他进海泽,每次见面,翻来覆去的也总是那几句话。他不抗拒进海泽,但在他的计划里,那是再过两年的事了,现在他就想自己搞投资,哪怕在连远山眼里不过是小打小闹。他不配合,连远山也拿他没办法,只不过父子间少不了争执。
他本来习惯了,只是有点儿郁闷,那点儿郁闷在踏进家门起,就演变成了委屈,想要阮愿安慰。可分开这么几天,阮愿见了他,第一反应竟然不是过来抱他亲昵一下,而是坐到了床上离他最远的位置。知道了他心情不好,也不说点话来哄他高兴。
很多人都不理解他为什么不立马进海泽,但他觉得阮愿应该懂的。他想要在父母、家族的掌控之外,有自己可以呼吸的空间。他连沛就算不是连远山的儿子,也一样配拥有今天的一切。
他想要阮愿肯定他的价值,但阮愿心里只有钱。
他抱着阮愿,唇顺着的耳廓落在耳垂,轻轻地啃咬:“你说点好话要死啊。”
如果阮愿说点好话,他肯定就不会做得这么过分了。
阮愿左半边肩膀一片酥麻,他喉咙干涩,一开口,声音喑哑:“无论你是自己做金融投资,还是进海泽,都能做得很好,海泽虽然姓连,但不是每个姓连的人都能担得起大任,你可以,或许还能让海泽更强。”
“如果你对海泽的业务不感兴趣,继续把精力放在自己的公司,未来别人也会通过另一种途径知道你的名字。”
“沛哥,你做什么选择都是对的。”
连沛喉结上下滑动,他把阮愿抱得更紧:“早这么说不就好了吗?”
他的桃花眼里闪烁着期待的光:“再喊一句来听听?”
“什么?”阮愿反应了一下,“沛哥?”
阮愿对连沛很少有称呼,最开始他跟着别人叫“连少”,连沛直接对他说“别这么叫我”。后来在床上连沛非得让他叫一句“哥哥”,阮愿应了,但下了床叫“哥哥”太黏糊,他就改成了“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