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南闭了闭眼,喉结轻滚,声音也哑得不象话:“无妨,不怪你。”
他扬起手轻轻擦拭掉叶澄脸上的泪,低声说:“咱们先走。”
说罢,便冷着脸一脚将邓文州踹至墙角,然后抱着叶澄原路出了春明院。
黑沉的夜色,给本就夜行经验丰富的谢承南如虎添翼。
更遑论叶澄的身子还轻得不象话,紧紧贴近谢承南的怀里强忍着一声不吭。
很快,二人平安无事地回到了紫藤院。
至于邓文州那边,谢承南方才给邓文州用的药功效十分强烈,不到天明日上三竿,绝对清醒不来。
谢承南将浑身滚烫的叶澄放进了紫藤院的浴池,又给他的脸上敷上些冷水,以缓解他的燥热不适。
略微清醒几分的叶澄强睁开眼,无力地捉住谢承南的手。
“怎么了?”
谢承南拧干手帕,停下动作,耐心地望着他问。
“叶叶归远那边”
叶澄微微喘着气,断断续续地发问。
他的脸颊也泛着红,乌黑的头发湿漉漉贴在身上,上身的两抹粉红也在雾气与水池中若隐若现。
谢承南只肖一眼就移开了视线,沉声道:“我破窗给他用了迷香。”
其实出于谨慎,就连周念珍的卧房,都被他点了迷香。
“那就好”
叶澄闻言这才彻底放下心,可接踵而至地便是体内愈发强烈的春药反应。
他浑身似是长满了小虫子般,痒得难耐。
他发狠似的紧咬着下唇,一双通红的杏眸裹着潮气,表情似是在忍耐着什么,却还是有一丝抑制不住的低吟声从唇间泄出来。
谢承南将他额前的碎发拨弄开,喉结轻滑了下,低声道:“再忍一下,我出去找李春德拿解药。”
谁知叶澄却抓住他的胳膊,眼神半是渴望半是哀求,急切道:“不要不要走”
“你走了他们来会会回来”
“你帮我”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纠缠着,谢承南的眼神一片暗沉,喉咙也像是被火灼烧着般一阵口干舌燥,却还是冷下声:“你现在不清醒。”
说罢,就起了身,欲要离去。
叶澄却挣扎着从水池中站起来,从后面抱住他的腰。
觉察到叶澄动作的谢承南心下一沉,忙转过身将人揽过来,以防叶澄重新跌进浴池。
叶澄顾不得浑身上下已经湿透,用尽全力贴着谢承南的身子,语无伦次地祈求:“求求你了”
“好好难受”
感受着怀中的炙热,谢承南闭了闭眼,手臂上的青筋也因隐忍而绷起。
他很快将叶澄横抱起,搁在了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