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暖:“我不拜你为师不是因为毒,是因为我不确定你是不是聂神医,现在确定了,那就可以拜师了。”
聂酒:“我信你才怪,你个小丫头明明早就知道我是神医,不是骗子!”
沈暖笑容甜甜的:“不,我不知道,你不信,我就不拜师了!”
聂酒轻哼:“想得美,都答应了还想反悔,做你的大鬼梦,赶紧的,喊师父。”
沈暖道:“我喊了师父,你就不是我的聂爷爷,降辈分了。”
聂酒:“无所谓,我只想当你师父。”
沈暖问:“做你的徒弟是不是有很多好处?”
聂酒骄傲道:“那当然多了!神医之名不是浪得虚名的!这里说话不方便,回去后我再给你说好处,你先叫我一声师父。”
沈暖知道她不会赖账,便脆生生的喊了声:“师父!”
聂酒瞬间老泪纵横。
“我聂酒活了四十多年,终于有徒弟了!”
沈暖拉了拉他的袖子:“师父别哭,这是在别人家里,舒伯伯在看着呢!”
聂酒扭头,果真看到舒老爷在盯着这边看。
舒老爷笑了笑:“暖暖,恭喜你拜师。”
聂酒走过去道:“你恭喜她做什么,你应该恭喜我收徒成功。”
舒老爷哦了声:“恭喜聂神医喜得高徒。”
聂酒瞬间满足了。
舒老爷问:“敢问聂神医有几个徒弟?以后可还会收徒弟?”
聂酒说:“我只有暖暖一个徒弟,以后不收徒了,暖暖是我的关门弟子,你别想把你儿子塞给我。”
舒老爷笑着说:“我儿子不拜师,更不会和暖暖抢师父,你尽管放心。暖暖是个聪明的孩子,她是你唯一的徒弟,你的本事应该会全数传授给她吧?”
聂酒:“那是当然。”
舒老爷嗯了声:“这就好。”
一刻钟很快过去,聂酒将舒老爷背上的银针取下放回护腕。
“你这个老头挺有趣的,看在暖暖的份上,我不收诊费了!”
舒老爷摆手:“不可,一码归一码,诊费必须给。”
他从枕头底下找出一张百两银票给沈暖:“这是你师父的诊费,收好了!”
聂酒:“诊费不是应该给我吗?”
舒老爷理所当然的说:“她是你的徒弟,是你的传人,你的诊费不就是她的吗?没给错,暖暖,以后你就帮你的师父收诊费。”
师父治病,徒弟收钱,很合理。
沈暖笑着应下了。
聂酒:“……”
沈暖开门让舒柳和曲大夫进来。
聂酒对舒柳道:“针灸需做三次,七天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