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宿幼枝看向掌柜,像在看一个癫佬。
听起来就……好厉害的样子。
“那现在瞧也瞧过了。”
掌柜的笑嘻嘻地望着盛延辞:“严掌柜您看,它有没有资格跟着娴雅三州一起去竞个拍?”
拍卖传国玉玺?
很好,很优秀。
不愧是寒骨关珍市。
弥秋国虽说只是西方一小国,但与大启做了许久邻居,如今算是相安无事的依附关系,每年都会去皇都为圣上献礼,以保安稳。
现在可好,传国玉玺都能说丢就丢,还来到了寒骨关。
若是之后传出现身在关内拍卖行上,那弥秋国大概也安稳不下去了。
宿幼枝隐约晓得弥秋国君王身体有恙,怕是时日无多,如今正是混乱的时候。
总觉得不太妙。
宿幼枝偷瞄盛延辞。
临王殿下听到如此大胆之言,面色无异,没给他回应,只挑眉不满道:“我们便是来看这种东西的?”
掌柜地转向宿幼枝,立马道:“好好好,姑娘瞧得上什么,许某都奉到府上。”
……那还是算了。
你们之间的交易莫牵扯旁人!
宿幼枝可不想掺和进去,等许掌柜搬了一堆珍品出来,也只是瞧个新鲜,问,就是都不喜欢。
许掌柜原本信心满满,见状渐渐惊疑,最后瞧出点什么,手肘偷偷去怼盛延辞,声音含在嘴里说:“阿又姑娘当真是心疼严掌柜。”
盛延辞心道那是自然。
不免甜滋滋。
阿又不要,他也不勉强,只想着以后要送阿又比这些还要能入眼的宝贝,如此才配的。
片刻后,有伙计上来回禀,称那戴面具之人逃了,没能追到来处。
但珍市混入这等家伙,守备也被惊动,正在每条街挨家挨户的查检,气氛稍显冷肃。
掌柜的去应对守备,复述时表情悲痛欲绝,恨不能将那小贼形容的如恶鬼般可怕可恨。
期间,宿幼枝假装看风景,自如地来到窗边。
他看过外边屋脊墙面,作为珍市的铺子,为防意外都会格外谨慎,阁楼层高,如那般可给人踏脚的棱角是全都没有。
若想顺着窗口观察室内,只能扣着窗棂借力,要很好的身手才能做到。
窗不开,对方也瞧不见什么。
但许掌柜有在等着人来,便刻意敞了窗,他才发觉的那般快。
“可是无聊?”
盛延辞来到他身后,左右无人,挨得很近,跟他咬耳朵:“想不想听弥秋国的故事?”
“?”
哎呀,既然你这么问了。
宿幼枝矜持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