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个木雕而已,哪怕它刻成伤风败俗的模样也是个木雕。
看就看了。
能怎么样?
是不能怎么样。
但就……该死的忘不掉!
宿幼枝一闭眼就是那木雕不堪入目的姿态,得亏雕的是个男郎,不然宿幼枝要羞死了。
天爷。
真要疯了。
宿幼枝心想这样不行,不能只他难过,让那等孟浪之徒逍遥。
招来周二,他问:“与我细说那家。”
周二一脸板正,平静道:“那处宅院记于韩府管家名下,与韩继养着未入后院的外室,共计十三人。”
说到这个,宿幼枝都想骂那到处发情的韩继畜牲。
后院一群美人不够,竟还要添加外室。
听听。
听听。
光外室就有十三位!
周二还在道:“韩继不曾来,想起便会遣人轿抬回去,院中最长久者已逾三载,原不住在此处,是季前搬来的。”
那是过来没多少时日,怪不得临王府还没得将人处理。
若是寻常邻里便算了,互不干扰,如今却是不消停的样子。
知道宿幼枝要听什么,周二顿了下,道:“前些日,主子于武场练枪,隔壁有人登高望见,便送了贴来,被主子扔了……”
等等。
你说是怎么回事?
好家伙,果然是盛延辞惹出的祸事对吗。
那么瞧一眼就被惦记上了?
听着这熟悉的剧本。
宿幼枝竟有些想笑。
盛延辞教你不做人,如今也尝尝被人穷追不舍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