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温惜寒的指腹偏凉,这一路摸下来,又冰又痒,阮炘荑克制着缩肩膀的冲动,将头埋进她的肩窝,声音闷闷的。
也不知道温惜寒是不是故意的,阮炘荑感觉她的手好像又往下摸了点,浴袍也有在朝肩甲处滑动的趋势。
再然后,两片温热贴上了阮炘荑的下唇。
温惜寒的吻很轻柔,甚至可以用生涩、笨拙来形容。
她贴着阮炘荑的唇瓣,好半天也不见接下来的动作。
阮炘荑主动低了点头,不偏不倚,正好吻了上去。
温惜寒没拒绝,只默默承受着这个带着安抚意味的吻。
“姐姐~”在感觉到温惜寒不会接吻那一刻,阮炘荑的内心是有点窃喜的。
不过她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亲吻全凭本能和现场摸索。
女人的唇很软,在她启唇的瞬间,阮炘荑犹豫又试探,才慢慢越了过去。
也是在这个时候,温惜寒开始慢慢回应起来。
微凉的指腹滑过肩上的牙印,抬腕间,原本滑到肩甲的领口又往下溜了几分,腰带也在这个时候完全散开了。
作为礼尚往来,阮炘荑轻轻拉开了女人腰带上的结,一半是本能,一半则是无师自通。
温惜寒伸手抵上阮炘荑的肩,她没用力,看上去就像是搭上去的一样,有点欲拒还迎味道。
也是在这个时候,她看清了阮炘荑肩上的咬痕。
两排整齐的牙印,不算太深,可能过会看连印子都会消没了。但却是很真实的红了一圈,在皙白如玉的肌肤上看着特别明显。
“姐姐,心疼了?”阮炘荑抬高肩膀,衣领当着温惜寒的面溜到了手肘处。
温惜寒阖上双眸,声音微哑:“要做就关灯。”
喉咙微滑,阮炘荑轻笑着吻了吻她的唇,伸长手摁灭了床头柜上的开关。
黑暗中,阮炘荑像是没了顾忌,言语和动作越来越肆无忌惮,将脱下的浴袍抛到床尾,扣住温惜寒的手,在她耳边轻声说:“姐姐,你知道挚爱,那应该知道挚爱是什么意思?”
温惜寒很清楚阮炘荑说的是那会在酒吧,她问她怎么知道挚爱的事。
酒吧老板戚璟宁是她闺蜜,在半年多以前曾和她聊过几句店里的新酒挚爱,当时还特别提了下好友在调出那杯酒之后所说过的话。
所以在阮炘荑说挚爱是她调出来的时候,温惜寒自然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且不说真正调出挚爱的人和戚璟宁是好友,虽然是另一位老板,但她很少会来店里,而阮炘荑是个玩咖,更别说她还和戚璟宁有这么大年龄差在里面,怎么看都和戚璟宁嘴里的那个好友对不上号。
“那你应该听过那句话。”温惜寒轻呵着说,“床上说的话,是最不能当真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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