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娜打量因为衣服被化掉而赤裸的身躯,天族所没有的淡紫色皮肤,没有一丝赘肉的结实肌肉非常分明地划分,因为被强制控制而紧绷,每一寸都像蕴藏了不可控制的爆发力,手脚的指尖都有尖锐的钩爪,胯下令人不可忽略的男性象征虽然看来安静柔软但形状却像雕塑一样完美,居然是比肤色更深的紫色。
但是天族少女却露出嫌恶的神色:“恶心。”说完转身出了房间。
另一边魔法师可不管这些,在他眼中,这个魔族不过是一头待宰的羔羊。
他从腰间拔出了一把小刀,没有控制力度相当随意地割开了魔族紫色的皮肉。
“嗯──”魔族本能地一声痛苦的闷哼。
小刀大概是品尝用来割采草药,刀锋有些钝了,所以不怎麽锋利,令刀口被撕裂得更慢和更疼,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魔法师用手指蘸了一些,开始在魔族脖子上书写咒文。
他写得非常仔细和缓慢,只写了一小段,伤口的血液就已经开始凝固了。
於是他又用刀子再划开另一道口子,重新取用新鲜的血液。
等他写完脖子处的咒文,魔族的胸口已经横七竖八地割开了五六道伤口。可是这还没有完,因为还有双手和双脚的限制咒文还要写。
阿罗德意识到对方想要做什麽,他曾经听说过天族为了控制被俘的魔族,会施行一种叫“忠诚之锁”的法术。用魔族自己的血在身上写下咒文,以便於随时控制他的行动,因为是血会被自己吸收回去,之後也不会引起主意。而这个法术,是没有解开的方法,除非把写著咒文的地方彻底剁掉,不少魔族因为受不了这样的屈辱而最後选择了自杀。
他马上尝试挣扎,然而身後的天族战士的力量实在太过强大,使他无从反抗,魔法师为了避免他念咒,一开始就先选择在他的脖子写咒文,让他失去了控制自己声音的能力。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著那个天族魔法师用自己的鲜血,在两条手臂上写下了极其复杂的咒文,然後又开始自大腿根部开始往下写。
‘不──’粉红色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
在绝望中,他似乎听到了天族战士带著歉意的耳语:“抱歉……”
逆世界之匙
不可预知的旅程
不知过了多久,魔法师终於完成了他的法术。
魔族的血写成的咒文吸收到体内,在外表完全看不出来。
魔法师非常满意,站起身找了点水洗干净了沾满鲜血的手,解开了隔绝空间的结界,然後与比卡兹一起走出了房间,既然施下了忠诚之锁,那麽也就没必要担心这个魔族逃走,於是佣兵们打著哈欠径自找地方休息,恢复精力明天启程上路。
莫雷斯松开了一直紧紧箍住魔族的手,放开了他。
紫色的胸膛和腹部被小刀割得惨不忍睹,伤口虽然都不深,但是很疼。更何况他要承受天族的法术,令他无论身体和精神都变得更加衰弱。虽然得到了自由,但魔族根本没有力气自己爬起来,连找一件衣服遮住赤裸的身体都做不到,只能躺在冰冷的地上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