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仆用喷枪从水盆里吸起了满满一管的清水,不需要任何润滑就把大约一根手指粗长的枪口直接插入甬道内,压住之後慢慢地推压後塞,将枪管里的清水灌入魔族体内。大量的水液被强行倒灌入甬道,冰冷的感觉引来魔族一阵激烈的战栗,然而他却没有任何抵抗,疲软的身体就像玩偶一样。
一管清水很快注满了被拓开的甬道内部,而且在枪管抽出的瞬间倒流出来,但奴仆用手指很快地用一个软木塞将穴口填住,阻止了水液的流失。然後又再装满了喷枪,打开塞口在水流流出来之前塞进枪口,飞快地挤压後塞,比前一回更快地将整清水完全灌入魔族的身体。
他动作非常熟练,五六次来回灌注之後几乎没有流失多少,整盆清水就全部灌入了魔族体内。
肉穴被软木塞堵住了,回流的水液无法离开,不断地在他肠道内来回流淌,被大量清水灌涨的甬道让失去意识的魔族感到涨闷的痛苦,抱著他的伯爵似乎更愿意看到他痛苦的模样,捏玩乳头的手从胸膛下滑,一下轻一下重的按揉被清水灌满而显得鼓胀的下腹。
肠道内不断激荡的水流以及被充盈的涨痛令魔族痛苦得扭曲了俊脸,伯爵不断的按摩下腹更令肠道痉挛的感觉加剧,身体被紧紧抱住的同时双腿又被强行拉开,无法蜷缩身体收紧肌肉,肉穴不断地抽搐,仿佛随时都可能失控。
他开始痛苦地呻吟,无意义的呻吟声中带著被释放的祈求。
奴仆见魔族的臀肉、腿根失控地抽搐颤抖,知道差不多了。马上拔出了木塞,换上一根软木阳具,有水液的润滑根本没有任何阻力地完全插了进去,握住根部飞快地抽插起来。
近乎一触即发的甬道在激烈的活塞摩擦中彻底崩溃,当奴仆最後一次用力地捅进去之後猛地完全抽出阳具,本能收缩的肉穴尚且没有反应过来仍然抑制住发泄的冲动,但随即在伯爵的手一下轻按中,混著大量粘稠精液的清水马上从肠道内开闸般射了出来,肉穴中不断地喷流出清水,把莫雷斯射在甬道深处的精液也冲了出来。
奴仆用水盆接下,直到肉穴被放空,湿润的小嘴一张一合,才又去换了一盆干净的清水。用同样的方法反复灌洗了五遍,在确定肠道内再也没有精液残留,才停下手。
而伯爵怀里的魔族早已被折磨得筋疲力尽,完全没有任何反抗地躺在对方的怀里。
伯爵非常满意於此,他看向在过程中试图挣扎,翅膀再度被扯裂得血肉模糊的天族战士,微笑地说:“你也看到了,阿罗德已经是属於我的了。为了奖励你的帮助,你可以带上那位天族公主离开这里。”
“不!你放开他!!”天族战士愤怒地嘶吼,此时此刻,他不但憎恨这个不断伤害阿罗德的上级魔族贵族,更憎恨自己的无能。
萨拉斯伯爵已经没有理会他的打算,他看到阿罗德在没有知觉下仍然呈半勃起的阳具,轻声地笑道:“阿罗德,在我的收藏品里,只有你被赋予恩曼家族纹章……”
他的手掌冒出黑色的烟,突然一把握住龟头的位置。
脆弱的阳具被高温灼伤,阿罗德失控地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整个人绷紧了片刻,高扬的脖子一歪,终於昏迷在伯爵的怀里。
当伯爵的手离开,在紫色的龟头上出现了一个暗黑色的毒蛇烙印。
萨拉斯像对待情人般温柔地抚摸疲软下来的阳根,指腹轻轻地摩擦烙印在龟头柔嫩的皮肤上焦黑的毒蛇纹章,然後吩咐:“带他到我的房间,今晚有足够的时间享受这副身体。”
奴仆将阿罗德抬了起来,施然起身,对於好不容易得手的玩物,他当然会非常珍惜。不过再有趣的玩物,也总有玩腻的时候,或许到了那个时候,他会将阿罗德的尸体保留下来,制造成漂亮的标本,带著他的烙印永远成为他的收藏品。
正当他转身打算离开这个房间,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咆哮。
野兽愤怒的咆哮,就像在大厅里突然跳进了一头猛虎!
萨拉斯不记得自己曾经在府邸里养过任何巨型的野兽,他回头一看,奇怪地并没有看到任何野兽的影子。
正是奇怪,突然再度听到怒吼,而这一次他注意到了声音的来源,正是那个被禁锢的天族战士!
莫雷斯白色的翅膀仍然被禁锢在刑具上,然而在他剧烈的拉扯间,倒钩已经深深陷入了皮肉中,他的胸膛夸张地呼吸起伏,脸色居然一时涨红一时发青,表情也极尽痛苦和扭曲,一双浅蓝色的眼睛不知什麽时候变成了森绿色,盯住萨拉斯露出凶光。
而当他再次从喉咙发出的怒嗥,萨拉斯敢肯定,那绝对不是守天者的声音!
莫雷斯仍然在挣扎,应该说他整个人都在试图摆脱刑具的禁锢,没有任何章法的动作已经不像是一个有理智的天族所为,更像一头被囚禁的野兽,不顾一切地要扯碎所有禁锢他的锁链。
“阻止他!!”萨拉斯觉察到不妙,连忙下令,几名负责控制莫雷斯的奴仆冲上去。
围住莫雷斯的他们突然凝固了,鲜血一下子薄喷而出像下雨一样。
倒下的身躯後,露出了莫雷斯德身影。他竟然已经挣脱开了锁链,被倒钩彻底扯烂的翅膀甚至露出了白森森的翼骨,他像野兽一样俯卧在刑具上,手指不知什麽时候冒出了像匕首一样锋利的尖甲,而这些正是之前割裂奴仆喉咙的利器。
他猛一抬头,向萨拉斯一声大吼,嘴巴里竟然长出了两颗锋利的犬齿,而脸上更开始冒出浓密的黄金色毛发。壮硕的身躯肌肉不断地膨胀,而同时又不断地长出大量的黄金毛发,短短几秒时间,萨拉斯面前的天族战士已彻底变化成一个半人半兽的强大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