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清宁放话,“总之,她要敢来,我一定会让她后悔。”许杳和许洛等着小姐吩咐要怎么办?百里清宁恢复了冷静,她道,好办,我让她后悔就对了,从今天开始坠入深渊。百里长影问,“你要做什么,害人之事不可为,免得落人以柄,真正的聪明是不让人有可反驳的机会,你明白吗?”百里清宁道,“放心,我没那么蠢,是她自己送上门来,自然要好好满足她。”冬氏不就是想来摆明身份吗,说自己是丞相夫人,唯一的夫人。百里清宁正好也想试试百里扶则的真心,他是真的觉得愧对长女了,还是觉得只是一时而已,过不了几年就忘了。正好,这是一次机会。百里清宁亲自出去迎接冬氏,对方进门后就摆谱,下人都当她是丞相夫人,不敢造次,再说丞相大人在呢,要是个不好,随时掉脑袋的。冬氏见到了飞上枝头当凤凰的贱货出来,她道,“丞相府繁务众多,今日为了你生辰,再忙也给赶着过来张罗。”她这话是说,大家看看,我为了放荡的尉迟氏留下的贱种尽心尽力,丞相府那边再忙,也抽空过来给孩子祝贺了,你们看看我是多好的人。另一面也在表明,这百里清宁终于懂事了,不跟辛辛苦苦养她照顾她的母亲冬氏作对了。冬氏认为自己言语没什么不妥,不肯放下身份认错,不承认自己做过的恶,还想压人一筹,她以为自己不会被找茬,哪想,出来迎接的百里清宁。她走出去问,“哟,这是谁啊,我记得没有发出这样的请帖,邀请碧心宫的宫主,一个江湖中人,前来参加东楚国大丞相之女的生日宴!”冬氏面色沉起来,欲问百里清宁你想干什么?百里清宁继续大声的说,她要说给今日来给自己庆祝的人听听。“这位夫人,你拖家带口,想想要讨块糖呢,还是讨碗饭呢,你大可说出来,我即刻让贴身的人拿过来送上,还有一大碗够不够?”冬氏愤然起来呵斥,“百里清宁,你就这样对待自己的母亲吗?”百里清宁看向自己的生母,她指着,“那位才是我生母,亲娘,唯一的,至于你,我不认识,你谁呀?”“难不成在确认我是丞相大人之女后,你眼巴巴的就揍上来认亲了,想图什么呀?”百里清宁环顾四周,询问在场的各位官家公子,小姐,夫人,他们都曾是流言参与者,旁听者,如今陷入局中了,竟只有尴尬。有个不知死活的小少年站出来说话,他和百里清勤一般年纪,只道,“清宁姐姐,外边传言你不敬不孝,我当是那些人胡说八道,可今天算是见识了。”百里清宁看着存心找死的人问,“东方育成,你这么着急赶来攀丞相府的亲,是不是选错了对象?”东方育成恼怒问,“姐姐说的什么话,都道你嘴上无德,大家也算是领教了吧?”百里清宁:“我嘴上无德,如何无德了,是如你父亲那般强取豪夺吗,他把人强行掳回家,人家抵死不从,东方家就乱棍打死吗?”“你不要空口白牙诬蔑。”“我为何要诬蔑呢?”东方育成回答不出来,他父亲强取豪夺是真,东方家传出乱棍打死人也是真,他站出来说话是出于看不惯百里清宁欺负百里清莲,他心疼妹妹,又与百里清勤是兄弟,加上东方家与百里家势力旗鼓相当,还有百里清宁亲娘已经被逐出丞相府,权衡利弊,他站出来表现,就想着说不定一举成名呢,结果,一举把东方的面目嘴脸给挂在了青天白日下示众。另外,今天东方家到场,是跟随冬氏的人混进来。青灯道,“他们想里应外合搞乱了你的生日宴,居心叵测啊。”百里扶则走出来,准备说话,百里清宁不想让这位不让自己信任的父亲开口,她道,“爹,您繁忙公务累了一天了,女儿的生日宴,有人赶着来捣乱,不就是想确认一下谣传中的坏孩子,恶毒的尉迟氏女儿是怎般吗?”“正好,我一一向你们道来可好?”“你们可要听好了,明天说书先生再讲,可没有我这个当事人说的精彩。”百里扶则求女儿,“能否看在父亲的面子上,莫要把事做绝。”百里清宁笑了,她道,“你们知道父亲与我说什么吗?”众人一脸懵逼,都想着这丫头居然敢这么忤逆丞相大人了?百里清宁道,“我父亲说,你这孩子,宠着你无法无天惯了。”“大家听听,是不是这样,我百里清宁因为父亲宠爱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是,然后冬氏委屈万分叫苦连连痛苦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