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哦,就算做了你们云家的少妻主也能娶几个侧夫,你家兄长死了,我孤寡一人不找几个人缓解寂寞,好像说不过去。”
云怀听得火气嗖嗖上来,她咬牙切齿地说:“是,你跟我兄长的事情确实有点荒唐,冲喜什么的。”
“可抛开这个事情不说,你们八字很相合,是我兄长命不好。”
“你入赘后的几个月,我们云家也没有亏待你,随便你怎么花钱怎么玩。”
“我带你去逛逛不是让你真的找男人,只是让你放松一下。”
“就算你跟我兄长只是有名无实的关系,你也是我云家的少妻主,这个身份有名有份。”
“今日去醉沉楼要是传到我娘耳中,她要追究,我会顶了去,就说是我拉着你去的。”
“姜融,我带着你去,和你自己去看上哪个男人带回来是两回事!”
“我兄长的事情才过了那么几天,你给我上点心,别让那些让我不痛快的闲言碎语出来!”
“你要是敢从醉沉楼带男人回来,你找一个我杀一个,只要你敢带出来,我就敢杀。”
看着云怀紧握拳头气急的样子,姜融直接指着云安漉说:“这位陆陆公子我瞧着不错,你杀一个我看看。”
云安漉身子一僵:“……”
云怀表情僵住,她看着同样抬眸看过来的云安漉,四目相对,气氛瞬间诡异起来。
她敢吗?
她死也不敢啊!
“我跟你说,你别岔开话题,这个病秧子虽然是病秧子,好歹是清白人家,跟醉沉楼的男人没法比,你要明白,我说的是醉沉楼的男人。”云怀扭头瞪着姜融说道。
姜融只是看着她,笑而不语。
那气定神闲仿佛掌控一切的表情让云怀七上八下的。
她第一次从姜融感受到了压力。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女人有这种压迫感。
“你……你是不是因为我兄长的事情受刺激了?”
“你扪心自问,偌大的瑞城中,像你这么舒坦的赘妻可没几个,别人家赘妻入门多少都会被欺负,我们云家可没有欺负你没有打压你。”
这一点姜融反驳不了,从原主的记忆中云家确实没有欺压的行为,最多就是给点钱直接放养了。
这种放养的行为是好是坏,她保留意见。
云怀见她表情缓和了,又说道:“如今我兄长名下所有的资产都给你了,哪里亏待你了。”
姜融语气缓缓带着几分憋屈说:“亏待了,云安漉没有尽到夫郎该尽的责任服侍我。”
旁边的云安漉脸色瞬时染上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