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他冷冷地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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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一路颠簸,我不知道究竟开出了多远,眼睛上蒙着的黑布让我根本不可能看到一点光线。我就那么一动不动地坐在车子后排坐上,手上铐着手铐,有一种正在被送向地狱的感觉。
车上只有我和ken两个人,他把速度提升到了极至,我能感觉到那种速度带给我的恐慌。
时间一点点过去,只维持一种姿势让我的脚很快就麻木了,当这种麻木发展到疼痛时,车子突然间停了下来。
我听见前车门打开的声音,然后是ken的脚步声,再然后是后车门打开的声音,接着,我感到了身旁的热量。
眼睛上的黑布被一下子揭开了,我还以为会有刺眼的光线射过来,但是没有。好半天,我才终于反应过来现在是午夜时分。
往窗子外面看去,发现外头是一片望不到边际的荒野,我不知道这是那儿,但根据时间长短来判断,这里一定已经离城市远之又远了。
"认得这儿是哪儿吗?"ken的声音从耳边传过来。
我看着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对于他,我现在已经不屑于使用任何言语或是肢体语言了。
但他却要我回答。
"说啊,到底知道不知道?"一只大手扳过我的下巴,强硬的视线与我对视,"或者你猜猜也可以。"
"刑场。"突然间,我不知怎的竟然想笑,但是这个笑容没有展露出来,反而变成了一种很奇怪的表情。
"错了。"ken放开扳着我下巴的手,"呆会儿我会告诉你这儿是哪儿,现在嘛"
说着,他朝我凑了过来,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就一下子吻上我的唇。
我当时知觉的脑子里嗡嗡作响,嘴唇那种温润的触感却让我觉得一阵恶心。用力别过脸,我躲开他的亲吻。
后来发生的事情是我预料之中的,一个响亮的耳光过后,一股强大的力量就把我压在了宽敞的汽车后坐上。我无法挣扎,因为双手被牢牢地铐在一起,我也来不及反抗,因为脚踝也被他死死抓住。
我只剩下说话的自由,但我什么都不想说,对于现在发生的事情和之后将要发生的一切我都不想说什么,我能预料到的情节,也就没必要再表达什么多余的语言。
ken也没有说话,整个过程中他没有吐露过只言片语,我清楚,他只是沉浸在那种征服的快感当中。当初征服了那个活得没有目的性的战地记者,仅仅只是一场热身战,现在征服这个已经断了念死了心的战俘才是他最想做的。
我不会让他得逞。
我不会掉眼泪,不会下贱地哭给他看,不会对他求饶。我要一直看着他的所作所为,我会一直对他迎上我不屈服的眼神,我要让他知道,我有多恨他!
我真的前所未有地恨他
没有充分的前戏,没有拥抱和爱抚,没有低喃和耳语,有的只是难以形容的疼痛。他曾经那样温柔过,可现在却是完全背道而驰的野蛮。
我真的死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