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们本着你想浪,兄弟们就陪你一起浪的态度看过去,都憋笑憋的难受。
但还是一个没忍住噗笑出声儿,印小天道:“我擦,这不是鱼干的吧?如果是,这鱼该换个名字了,应该叫是黑草鱼,噗哈哈哈。这鱼直接把他的鸟毛啃的一干二净……,哈哈哈!”
男向导囧着一张大红脸,看了眼根本一眼都没看他的伯七,粗声粗气的说:“这说明本小爷这型号儿的鱼儿喜欢。你们行吗?你们?”
刘松说:“我们不行,我们就不凑这个热闹了,我还是喜欢女人多一些,我的女人到时候可以随便啃我,我都无怨言。这个癖好就你自己留着吧,哈哈哈哈哈哈。”
男向导大言不惭,但心里其实已经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了,奈何没有适合他的地缝儿让他钻。
男向导刚上岸就感觉汗液瞬间就从汗毛孔里冒了出来,说:“擦,怎么这么热啊!”
这货套上羞羞裤,说:“我还想去找点儿吃的呢?现在我觉得你们可以不用找了,就地取材吃鱼算了。”
印小天懒洋洋的靠在大石头上说:“我不要,这些鱼都被你污染了好伐,还想让我吃?没门儿。”
向导男又坐回水里,说:“你懂神马,这叫有营养,营养餐听说过没?”
伯七笑而不语,冷秋更是不言不语,连看都不看男向导,伯七都觉得这冷秋啊,好像此生都不会对感情这回事儿有什么过多期待。
要么这人就像秦小天,是个秀外内腐烂的主儿。
伯七对这种人不想深交,但也不想刻意防范。
刘松做干呕状道:“你丫别恶心我啊,在这么恶心下去我觉得河里的水都被你污染了。”
伯七听着听着睡着了,昨晚实在是太累了,连个好觉都没捞到。
正好此刻阳光正好,何不好好睡一睡。
七重此刻在家也正在睡,并没有早起的意思。
伯七突然感觉衣服破了,一股水渗透进衣服,这还不是最糟糕,最糟糕的是似乎有东西在他的衣服内蠕动。
伯七没有站起身,而是将衬衣脱了下来,只留一个背心。
伯七身边的蔡严看了伯七一眼问:“怎么你也开始脱了?难道也想效仿一下那家伙?”
色生物
伯七脱下来之后没见有鱼类从他的衣服里游出来,便上了岸,确定身上在没有那些东西游来游去之后才道:“并没有,我的衣服被什么东西咬破了,有什么钻了进来,我只是把那东西在我们双方不起争斗的时候,放生。”
蔡严一听,蹭的从水里站起来,跳上岸。
蔡严拍拍胸口道:“我去,这东西连衣服都吃,这种生物未免也太不要脸了,我擦,幸好我的衣服没有被这些色生物给吃掉。”
伯七撇了一眼这座连绵的山说:“你们都自己小心点儿,别被咬了奶-头儿。”
说完伯七就走了,留下一脸懵逼的几个人。
冷秋是听人劝,吃饱饭的类型。冷秋悠闲的上岸,然而冷秋没走两步就听到有人娇爽的叫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