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人姓李,村里人都叫我李寡妇。”
“这也不是名字啊,你名字叫啥?”肥肥又刨根问底。
“我,我娘家也姓李,叫鹅,李鹅。”
肥肥囋么着不是味儿,边吃瓜子边问:“鹅?鸡鸭鹅的鹅啊?”
“是咧,带着个猫啊,狗啊的,好养活。”女人有点羞怯,难为情的说。
“哦!”肥肥还在考虑啥,:“那为啥人家鸿哥儿名字那么好听,人家也挺好养活的,自己种地,自己自足,我看他没那个字儿活的也挺好。”
肥肥一提到鸿哥儿,李寡妇立刻往鸿哥儿家看,说:“他是个不详的人,爹娘都克死了,可不能跟他走太近,会倒霉的。”
大家都转头看向鸿哥儿的方向,鸿哥儿用头上的布尽量挡住自己的脸,往旁边退去。
极音淡淡的:“他娘难产,女人生孩子本就是一道险关,再者,他爹的死,只能说是运气不好遇到了野兽,跟鸿哥儿无关。”
李寡妇瞧着极音不高兴,还有那个侧影特别像鸿哥儿,张望的同时,担忧随之而来。
“他就是不详的人,不是我说的,是上天给他的。”
李寡妇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因为看到肥肥在跟他摆手,不让他说了。
“晚上,我跟鸿哥儿去那屋住,鸿哥儿,我们去林子里逛逛吧,看看有没有野味可打。”
极音严肃的一张脸说。
鸿哥儿绕着李寡妇,贴着窗边的跟在极音身后走出门。
出了门儿,极音又回过头来说:“我在鸿哥儿那屋吃。”
鸿哥儿低着头,在细密的细雨中,委屈的默默流眼泪。
极音拉着鸿哥儿的手臂,安慰说:“不要总是活在别人眼中,一千个人,有一千种对人对事的方式方法,如果你为了那些人活,你累死了,他们也不会认为你做的对,所以。”
极音突然停下脚步,抹掉鸿哥儿脸上的泪水,说:“要好好为自己活,知道吗?”
鸿哥儿没有点头,也没有否认,因为,卑微已经在他的骨肉中扎根了十几年之久,他没有勇气去跟那些村民钢。
他怯懦的只想闪躲。
极音一种方法哄不好人,就换一种方法:“你看看,你的眉眼多好看,还是狐狸眼,一定是超级大帅哥儿。”
鸿哥儿用布捂的更严实,只留了一双眼睛跟额头。
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活灵活现的盯着他,不知所措小鹿乱撞的样子,很可人。
“瞧瞧,这不是更好看了,只是你不愿意,只要你愿意,他们巴不得跟你做朋友。”
说着极音拉着鸿哥儿往山上走。
虾球叹气,蹲下来问贝贝:“要不要吃好吃的啊?”
贝贝拼命点头。
留下肥肥手脚都紧张的不知道该安放在哪儿了。
“那个,你别介意,极音就那样儿,直性子,有什么说什么,打抱不平,为民做事儿,他伸十只手,嘿嘿,人,正直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