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呀,天意偶尔也会恶作剧。
“呵呵……”贺洛芯勃然失笑地撇开脸。
“呃?”水昊如坠烟海、莫名其妙。
“呵呵……哈哈哈……”贺洛芯却是越笑越夸张,最后还站不稳地扶著他的腿,蹲在地上捧腹。
“怎……么啦?”水昊讷讷地看著她。这种滑稽的场景,不该发生在他俩欲火烧得正旺的时候吧。
难道说,他的调情技术退步了?
“你的……胡子……哈哈……”贺洛芯笑不成声地指著他。
“我的胡子?”水昊闻言搓摸著许久未理的下巴,那毛茸茸的一圈恍若杂草丛生,但是接吻和它有啥干系?
“它们弄得我……好痒……哈……”一开始她笑,是因为怕痒,再来她笑,则是觉得此事令人喷饭。
“这……”水昊也跟著发噱。想当初她嫌脏乱,天天唠叨要他剃,他却嫌麻烦而抵死不从,想不到今天却是这大胡子坏事。
不过也好险它救了他,否则今儿个,他只怕没办法像上回那般中途抽身,待他大错铸成后再来道歉,根本于事无补。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贺洛芯好不容易止住笑。
猛抬眸,他雄霸的胸肌占据了她整个目光。
如果刚刚不是突发状况,她会不会让他继续下去?或者她会失去理智反过来强迫他?
答案虽说永远是个谜,也她很清楚地明白自己不会拒绝该来的事。
“怎么啦?”水昊见她盯他盯得出神,他下意识又摸摸那堆胡须,考虑该不该刮掉。
“呃……没……没。”刹那间,她才想到要害躁,红透的桃腮急忙再度垂下,对于自己的情归何处,似乎也有了个方向。
她试图转移尴尬。“你最近常常无故消失,半夜又常愉溜不见,就是为了弄这个石屋?”
“哇铐,我那么小心,居然还是被你发现!”水昊不禁张口结舌。
女人,你的名字叫做fb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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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若两个没有血缘的男女,男的送给女的一栋房子,有无任何特殊的意义?
如果有,那所代表的是什么?
他喜欢她?他要她?他爱她?或仅是很单纯的赠礼?
贺洛芯不晓得该以何种角度去看水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