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马强正坐诊时,村建筑包工头来到了朱记诊所,见到了马强,说是可以翻建新房了。
马强听后,让包工头等了十多分钟后,两个人就一起去了夹沟村委会。
一路闲聊着,不一会儿就到了村委会门口。
村委会九十年代众期建设,一排十六间青砖红色瓦房。院里载种的冬青和植被,由于无人搭理,乱糟糟的像鸟窝似的。
“老泼猴呢?”
马强看见治保办公室半开着门,推开门走了进去。
“马强,你,你如果乱来,我可要报警的。”
治保主任宋光明看见马强黑着脸走了进来,丢下手里的扑克战战兢兢的道。
也许是柱子被马强揍怕了吧,立马抢过话道:“侯,候村长在最东头那间睡觉呢。”
马强看了看宋光明一脸怂样,冷笑一声就走开了。
等侯详河书写完翻盖新房的手续后,马强盯着他幸灾乐祸的笑道:“老泼猴,你这脸怎么跟鸡挠的一样,半张脸都肿了。你呢,咱村的当家人,一定要注意身体。以后小瓜妇,老娘们那里要少去,万一死在她们家里,弄个晚节不保就不好了。”
侯详河听见马强的冷嘲热讽,脸立刻黑了下来,气得张口就骂:“马强,你特么的……”
“老泼猴,看这边。”
马强掏出手机,咔咔两声拍了两张照片。
“滚——啪啦。”
侯详河气得抓起桌上的杯子,摔出门外。
“哈哈……”
马强得意的哈哈大笑,就和建筑包公头走了出去。狗日的,还给我玩阴的,看我怎么阴死你。
房子的事都是包工包料,所以翻盖房屋的事也用不着马强操心。
晚上,马强与马晓琴俩吃完饭后,就收拾了家里的东西。该扔的就扔,该打包的打包,该装箱的装箱。等明一早,就把东西搬过去。
在大雷和其他同学的帮助下,次日上午就把衣物,锅碗瓢盆搬到了大雷家老院里。
晚上,马强上了床放下蚊帐,正翻阅着《难经》时,隔壁传来马晓琴“啊啊”的连声惊叫。
“怎么了?”
马强赤着一双大脚,连拖鞋都没来及穿就跑进了她房间。
“老鼠,有老鼠,在,在墙角衣柜上面。”
穿着白色大短袖衫的马晓琴,惊吓的脸色苍白,指了一下北墙。
“有这么夸张吗?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呢?”
马强瞄了一眼她短衫下光溜溜的大白腿,从门后找了一把笤帚走到了柜子旁。
“嗙嗙……”
马强敲打了几下衣柜,看见一只胖乎乎的老鼠“嗖”的一声,跑出了门外。
“哎呦,吓死我了。”
马晓琴见老鼠跑了出去后,拍着颤巍巍的一对,心有余悸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