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换气扇为什么是关着的?看过不均匀的结露就知道浴室的门有被拍打过得痕迹,为什么做烟花迎新年天艮其实现在很希望祝洁能闭上嘴。不管她要说什么,天艮都不想听了。一周前,祝洁是天艮心里的公主,祝洁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都落在天艮的黑瞳里,印在天艮的心里。此时,天艮只希望他的公主能静下来,哪怕只是一会儿。可是,祝洁偏偏没有,“天艮,你听好了。一个女生被玷污了,她活下去最大的动力不是期待虚无飘渺的明天会更好,只有一点,就是活下来看着那个禽兽去死。嗯,让林力去死。”天艮听见祝洁嘴里反复着“去死”那两个字,心痛到呼吸也觉得沉重。那个曾经要拯救整个火车站的祝洁,尽管滑稽可笑,可在天艮眼里也是善良可爱。可眼前这个女人,又张开了嘴,“一个女生如果失去了唯一的至亲,她活下去最大的动力也不会是要走出什么黑暗,等待什么烂掉牙的光明,告诉你,只有一点,就是活下来看着那个禽兽也失去至亲,也感受着同一种痛。嗯,我们就是希望林力去死。”天艮觉得此时旁边的林宽也像是个只有空壳的躯体。林宽怎么会呆若木鸡的看着桌子上的铁饭盒子。天艮认识的林宽,如果站在街头握起拳来可以打倒一片,但林宽又是偏偏最讨厌打架的,看不惯的听不下去的时候,往往都是转身就走的。难道林宽会去帮着罩着眼前这着了魔的祝洁吗?祝洁重复着说出来的“去死”在天艮脑袋里反复回荡着,如果说出这两个字的换了另一个人,天艮会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