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不是会法术么,到时候哪一个假死金蝉脱壳法不就是了。”虽然自己挪动了位置,但桃夭知道容澄依旧和自己隔得不远。“那我便在王府等你吧,你若有本事,我们就还能在一起。”乔津得到这虽然模糊但表示肯定的答复,果然一时间激动的不能自已,想再上前离她近一些,但被桃夭面无表情地给拦了下来。但乔津浅浅笑着并不在意,伸出去的手转而挥了挥身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然后道,“那好吧,夭夭,你就在王府等我。”桃夭目送着心满意足的乔津离开,然后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容澄的到来。这倒还真是稀奇。但既然开始演戏,就要从头从尾的演下去。桃夭来到了后院继续给容澄煎药,等到她把煎好的药端回容澄所在的房间时,看他依旧是一副躺在床上闭眼休息的模样。都要桃夭看破不说破,只当不知道容澄也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容澄,起来喝药了。”爆发容澄听到这一声,才慢悠悠地睁开……容澄听到这一声,才慢悠悠地睁开眼。“唔,这药是你亲自去给我煎的?”“是啊,容澄你胸口受了很严重的内伤,之前我都听他们说了,你赌气不喝药怎么行呢?以后你的一日三餐的汤药,我都会亲自陪你,看你喝下去。”“夭夭对我真好。”容澄扯了下嘴角,算是笑过了。“你会一直这样对我好吗?”“会的,你放心。你是我恩公,我肯定要报答你一辈子,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是吗?”容澄看着那碗黑苦涩的汤药,没再多说就一口气咽了下去。当天晚上容澄就要回到临安城去,护送他们离开的正是带着兵马的乔津。“王爷,夫人,现在日头已经落下,天气凉。首先给你们准备了炭火。”乔津说着就让身后的下人给马车里的容澄两人抬上了一盆烧得正旺的炭火。“有劳乔大人了。”容澄因为受伤未愈,所以脸上依旧很苍白。乔津点头说不辛苦,然后趁机又往马车里望了过去。桃夭和容澄分别坐在马车的两边,看着并不亲热。他心中呼出一口气,不知怎么地觉得心里好受了一些。桃夭也没有想到乔津还有这胆子,居然直接跑到容澄面前来献殷勤。果然分开的这一年,他学会了不少的人情世故,再也不是当初那小镇空有才华却无多少资本的贫寒书生了。桃夭若有所思地看着离开的乔津,却不知马车里的另一个人,早就已经暗自握紧了拳头。从曲县回到临安城最快也需要两天的时间,乔津因为是这次护送王爷的长官,因此这里一点那里一点偷偷摸摸给自己开了许多方便之门。他和桃夭到底有快一年的时间不见了,他现在得抓紧机会多刷一刷好感。否则进了王府,就再也没有这样好的机会了。而由于乔津这两天过于频繁的求见,桃夭总算是感觉到了容澄的不对劲来。桃夭心里仔细盘算过,乔津如果。因为肖想自己而被容澄赐罪,也是他咎由自取自寻死路,自己应该沾染不到多少的因果,所以也渐渐有些玩开了手。偶尔乔津一个眼神过来,桃夭也会时不时给到回敬一个含蓄的笑脸,这种含带着一丝偷、情的刺激和快感,更让乔津乐此不彼地往两人身边凑。但这种颇有情致的日子没过多久,桃夭就回到了王府。容澄还是和往常一样,把桃夭关在网络里,不让多出去走动。因为身份暴露也在不需要再伪装自己,桃夭对于容澄的态度,也比之以前稍微有了一些变化。除了容澄在最初的养伤的那一月间,桃夭拒绝和容澄同房。到后来哪怕是容澄把大夫押到桃夭面前,说明容澄的身体没有太大的问题,草药也是带着笑意,坚定地拒绝了他的求欢。“人家说伤筋动骨要养一百天,更何况你还受的是内伤,更要好好养着。依我看啊,还是得要清心寡欲,过最好个一年半载才行。”“你想憋死本王就直说。”容澄自然是不肯的,当场脸色就不好看了。“我才不想要你死呢,我是妖精,虽然对于医治你们凡人没有多少办法,但看人还是准的。”抛开了自己的私心,桃夭也是真的有在为容澄着想,“别以为我不知道啊,之前的大夫是被你胁迫的。容澄啊,你能不能成熟一点?什么事情都没有自己的身体重要,你最近常常神思倦怠,体内气血也不通。就听我的,好好将养个一年半载罢。”容澄这时候确实听不进大道理的,闻言只是冷笑了声道,“你所说的好生将养,就是和我分房分院睡?!我现在之所以气血不通,都是被你给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