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小白脸屿:……“我,他的金主,知道金主是什么吗?都说打狗要看主人,你动我的狗试试。”嘴瓢的顾酒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说了啥。桑狗屿:感觉有被冒犯到。“敢动我看上的人,你等着,我让我娘弄死你。”再怎么声音大也不能掩盖她怂的事实。桑被看上的人屿微微笑:自己认的恩人,趴着也要宠完。坐在树上抱着树干放狠话的顾酒越说越来劲,这就是所谓做着最怂的姿势说着最恨的话。被顾酒一顿叽叽喳喳念叨的不耐烦的狼直接放弃了近在咫尺的桑屿猛的扑向顾酒所在的树干撞了上去,似乎想把那个挑衅它威严的可恶的人类撞下来一般,力道又重又猛。顾酒抱着晃荡不已的树枝,对着桑屿大声喊道:“快去找我娘。”接着又望了一眼身下不断撞树的野兽,脸色惨白,死死抱着树干,有种树在人在,树亡人亡的悲壮感。桑屿听到了顾酒的话有些不解为什么要找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看了看那已经撞破树皮摇摇晃晃的树,已经来不及再去找救兵了。快速环视四周打算找一个趁手的武器跟那野兽拼了。桑屿正好看到一根树枝打算过去捡起来,才走两步耳边突然传来一道破风声,耳边快速穿过一根看不清的东西迅速向树地下那头狼射了过去。“嗷呜……”痛苦的狼嚎声响起,那头发狠的狼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在它的身上插着一根两指粗的树枝,鲜血淋漓。然而,本来就摇摇欲坠的树干还是被撞断了,坐在上面还没回过神来的顾酒被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再次吓懵了。妈呀,她最后还是要死在这里了吗?她会不会被摔成一张饼,好丑。闭着眼睛,全身紧绷的顾酒等了好久也没有落在冰凉地面的感觉,小心翼翼睁开一只眼睛瞅了瞅,躺着的,再伸手摸了摸,硬的暖的,不是泥土地。双手一撑,睁开眼睛,与身下的人四目相对,眨巴眨巴清澈的眸子,嗯,这人真好看。这般想着,顾酒还伸手去摸了摸那张脸蛋,嗯,真好摸。桑屿看着趴在自己身上两眼冒精光的女孩,先是摸了摸他的胸,再是摸他的脸,一点也不避讳。略微有些无奈,一边搂着女孩的腰小心翼翼护着她不让人掉下去了,一边无奈开口道:“恩人,可以下去了吗?”被打断的顾酒撇了撇嘴,再伸手快速摸了一把之后站了起来,拍了拍跟着起来的桑屿,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很好,小桑桑不愧姐姐对你那么好。”整理衣衫的少年,眼底蔓延着莫名的情绪,微微挑眉,“不是金主?”“咳咳。”顾酒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金主姐姐嘛。”“聊完了?能过来帮一下忙吗?”在千钧一发之际出现并拯救了少女的顾母,本来是想接住自己女儿的,但捱不住有人比她快一步,于是就直接掉头去处理野狼的尸体了。顾酒快步来到顾母身边,双眼亮闪闪一脸的崇拜,“娘,你刚才好厉害哦。”桑屿可能没有看到,但她看到了,顾母是从二十米开外的地方随手捡了一根树枝扔过来的,这距离这力道,都能当选国家运动员了。跟着过去的桑屿见她如此模样,心中突然有些异样,就好像也想让她这么用亮晶晶的眼睛专注的盯着自己,满眼都是自己。顾母一边手法娴熟的割喉放血,准备剥狼皮,一边教育着“熊孩子”,“就知道乱跑,上山前怎么说的?不准离开我的视线,幸好这次你就遇到一头狼,要是遇到一群怎么办?”像是回应顾母一般,四周突然响起一阵狼嚎,在幽静的森林里有些毛骨悚然。三人同时一愣,顾母当机立断将还没放完血的野狼装背篓里,拉着顾酒就跑。顾酒下意识的拽住身边的少年,跟着母亲的步伐快步跑着,耳边还能听到身后传来“嗖嗖嗖”的穿梭声,一听数量就不少,紧张感一下就上来了。由于惊吓,顾酒一时忘记了狼是群居动物,他们既然遇到了一头狼附近就不可能没有狼群,它们可能是听到了那头狼最后的惨叫声寻过来的。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怎么办?”听着越来越近密密麻麻的脚步声,顾酒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吓的也有累的。顾母也觉得这样跑不是办法,于是将身后的背篓扔给桑屿,将两人往山下推,“你们先走,为娘来弄死它们。”???弄、弄死它们???顾酒麻利翻身一把抱住想要迎难而上的顾母,“娘,你冷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