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乐:“她那伤不是自己摔的吗?彻她妈的头!怎么就跟过不去了似的?”
向箖:“她不是过不去,她就是想给我扣紧这个屎盆子。”
本来只解释一次就可以了,尤若非要解释百次千次,别人听太多,难免多想一些,可能不由自主就反着听了。
乔知乐又骂一句:“确实。要不是我无条件相信你,我心里都得嘀咕是不是真是你推的她。”
向箖:“如果真是我推的呢?”
乔知乐:“。。。。。。诶?”
向箖好笑起来,又被乔知乐白了一眼。
乔知乐重重的拍拍桌子:“你说为什么,就没人觉得有问题吗?为什么我们女人一下就能看明白有的女的是什么人,但是男的就是看不出呢?说不定尤若这次就是故意的,故意那么摔一下,不想让你跟时云州走。”
她拿起甜起泡酒,嘬着吸管喝下一大口:“男人都眼瞎!”
向箖:“可能不是男人眼瞎,只是因为他们喜欢。”
不喜欢的,就只有心机。喜欢的,连心机都可爱。
因为喜欢,所以眼瞎。
像向海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在尤若面前跟二傻子似的。
乔知乐闷了好大一会没说话。
再看向箖,感觉向箖窝在藤椅上,晒着太阳,都快睡着了似的。
乔知乐:“你这就泄气了?被打败了?”
向箖:“你之前不是不赞成我跟时云州打交道吗?”
乔知乐:“。。。。。。”
抓抓头发:“是哦。”
向箖:“我愁着呢。”
乔知乐:“怎么了?”
向箖:“生意不好。”
乔知乐:“找时云州没用?”
有用。
这几天没人来闹事了,但是酒吧的生意更冷清了。
对于做生意,向箖经验点不多,但她现在指着这酒吧吃饭呢。
站起身,对乔知乐道:“你帮我一下。”
然后两人合力,把刚在用的这张桌子掀了。
向箖拍张照片,给王特发过去:“看来时总还是混得不行啊。”
发给王特,是因为她现在只添加了王特。
发给时云州的好友申请一直未通过。
走到楼上,脱掉长裙,让乔知乐给她来张不暴露但性感的。
也发给王特。
乔知乐:“什么操作?”
向箖:“试试还能不能钓上鱼来。”
乔知乐:“。。。。。。一时也不知道该羡慕还是同情王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