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铭捉住她的手慢慢摩挲着,施念发现他没在看屏幕,而是低着头目光落在她的手上,她问他:“在想什么?”
他如实告诉她:“在想反正没人,把你抱到腿上会不会太过分?”
施念下意识回过头去,然后…她看见了惊人的一幕,那两个男人已经亲到一起去了。
在帕森斯读过书的她,见到这种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了,但是这个环境,还是和关铭坐在一起,气氛瞬间就暧昧起来。
她回过头的时候发现关铭也朝那边瞄了眼,紧接着她感觉到腰上一紧,她整个人都被关铭捞到了腿上,他的呼吸烫着她:“比起他们,我们应该不算过分。”
其实施念有些害怕的,她很怕在暗处有监控,于是将脸埋在关铭颈窝里问他:“笙哥,我能下去了吗?”
“再抱一会。”
“嗯…”
所以整场电影施念只看了十分钟,然后整个人便躲在关铭怀里,他不时低头去找她的唇,勾住她的舌,施念被他吻得身子软软的动不了。
后来他拉开了她的羊绒大衣,隔着毛衣揉了几下,施念羞得完全将身体背对着大屏幕双手攀着他,紧张得不敢乱动。
其实有大衣挡着,环境又这么暗,即使旁边坐着人也看不清关铭的动作,可施念就是感觉整个人都在发虚,她二十几年来从没有做过这么刺激的事,在今天以前,她都不敢想自己会和男朋友在公共场合温存。
她是保守内敛的,可关铭和她截然不同,他大胆纵情,仿佛所有事情都能被他主导着,包括她。
施念知道这才是真正的他,那个彬彬有礼,雅人深致的外表下,是肆意桀骜的他。
她微喘着在他耳边求饶道:“笙哥,怕有人看…”
关铭听见她声音都发颤了,终于规矩了一些拍了拍她的身子对她说:“我们走吧,再这么下去,这就不是来看电影了,是考验笙哥的定力来了。”
于是一场电影播到一半他们就出来了,当然施念是红着脸出来的,她说要去下洗手间,就是感觉想去照照镜子,打理一下自己。
等她出去的时候,关铭买了包烟站在雪地里等她,她其实能见到关铭抽烟的次数并不多,第一次还是在慈善晚宴上,她递了条子给他,他趁着点烟把条子烧了。
那时候她就觉得这个男人抽烟的姿势真的绝了,单单那样漫不经心地叼着一根烟,却有种顾盼生辉的风华。
而他现在突然点燃一根烟,施念大概能猜到因为什么,她有些窘迫地朝他走去,关铭将烟灭掉了。
外面冷飕飕的风吹在身上到底是冷的,她为了美美地约个会,还是要了风度没有要温度,关铭见她缩成一团,将手臂一弯,施念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暖流,几步上前挽着他,他们走在银装素裹的曼哈顿街头,不少商铺都布置上圣诞的装饰,整个街道洋溢着过节的气氛。
这是施念来纽约几年来第一次在圣诞前夕有人陪着,再看到这些漂亮的圣诞树和彩袜时,心里不再是落寞和孤单,仿佛被什么填得满满的。
出了电影院后关铭带她去了中央公园,今天是周末,人很多,滑冰场好多人都在玩,还有好多大人带着小孩,场边放着那首老歌《ithelpfallglovewith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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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者说,只有愚者才沉溺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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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与你坠入爱河,是我情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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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这是桩罪,我是否该就此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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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情不自禁爱上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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