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原因。”江聿风瞥了他一眼:“原来那年你是不想去,而不是因为考不上。”云安和理直气壮:“当然。”江聿风对着温辞招招手:“过来。”温辞走到他面前:“怎么了。”江聿风问:“你跟虞滨很熟悉吗?”“不熟悉。”云安和问:“那你跟虞滨是怎么组的,一个大一,一个大二,又不认识。”“因为那天虞滨送我去宿舍楼下,然后就有人看到了吧。”江聿风平静道:“你们的热度很低,cp名字也不好,余温。云安和说:“余温挺好听的……”温辞漫不经心的附和:“我也觉得……不过,我觉得江聿风跟虞滨的cp也好嗑。”这还是路雪松给温辞看过的,不过那个属于邪教。云安和:“?!”温辞开始乱组:“或者你跟江聿风,风云cp,好听吗。”云安和突然发现就他们俩的名字不好起组合名:“哈哈哈好像也是,那你们的呢。”温辞皱眉想了半天:“……额。”江聿风喝了口水:“疯言疯语cp。”温辞:“……”看来这辈子江聿风都不会放过“言”这个字了。门外动静很大的,云安和跟温辞去凑热闹了,发现是粗壮男拿着行李箱带所有东西离开了这里。景思红着眼睛将他送走。云安和恍然大悟:“哦,他们终于离婚了,之前真的是虐恋情深。”温辞说:“我上次看到他们家暴啊。”“这个嘛,如果是经常的话还不离婚的,其实就是你情我,不过我看这次估计是玩出火了,所以才会离婚的。”“你情我愿是什么意思。”温辞歪了个头。“你不知道吗,他们玩s的,打巴掌的时候,就那个瘦瘦的男,会特别爽。”云安和仿佛见怪不怪,“我之前就看到过,跟江聿风一起看到的。”温辞:“……”他第一时间看向正在沙发打字的江聿风,走过去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对门那家的事情。”江聿风看着他,温辞懵懂的双眼睁得很大,纯洁无杂质,微微弯腰时,领口放大,能清楚看见精致的锁骨与两肉粉色的点缀。江聿风一直没说话,温辞顺着他视线看过去,立刻直起身:“你怎么什么都看。”“早看晚看没什么区别。”江聿风合上电脑,放在茶几上,过程中不小心碰到掉落的笔,温辞下意识弯腰捡起来。江聿风说了声谢谢:“你又走光了,我又看到了。”温辞:“……你不会是故意的吧,你的笔很容易断墨的。”“不需要,我真想看,很容易。”“……”温辞提前转移话题,“所以景思那个……”“嗯,知道,我说过,那是别人的家事,但是你说涉及到孩子的问题,性质就不同了。”温辞觉得这世界比他想象得要更复杂些,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喜欢挨打。”“因为很爽。”江聿风平淡的说,“打斗中会产生肌肉刺激感,欲望也会犹如火山迸发,当强烈的盖过疼痛,两者相合时,只会增加情趣,两人也会彻底沉溺在这片海中,脱离人性只剩下野兽的本能。”温辞听得一愣一愣的,“你好懂。”“了解过。”江聿风再次强调,“所以你需要学的地方还有很多。”“……”江聿风补充一句:“我不介意你跟景思交朋友,这个人本性还好,但对你这个救命恩人有好感,所以你最好不要让他太享受。”“?”温辞不懂,“享受什么。”
“不要打他。”温辞:“……”怎么,打他还会触发机关!“我不会打人。”温辞忍不住问,“你会吗,这个什么。”江聿风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不知道呢,我又没试过。”“……”对面的快到五点才慢慢消停动静,他们这里也开始准备晚餐的火锅。其实温辞现在还不能吃辛辣刺激的食物,所以他们准备的是鸳鸯锅,一面清汤一面辣锅。温辞想吃辣的都被江聿风用清水烫过才放到他碗里。“你暂时不能吃,听话。”温辞:“……”晚饭结束后,云安和不逗留了,早早走人,温辞开始回房间收拾行李。住一晚,差不多把宿舍搬过来了,幸好只是带了个小箱子。卧室灯光明亮。江聿风走过来,高大的身子遮盖光线,落下一处长长的阴影:“衣服鞋子带走,其他的可以先放在我这里。”温辞顿了顿,说:“我可能没什么机会来你这里。”“不一定。”“?”“很多事情在这里做会更方便,只是现在我们是学生,你比较喜欢集体生活,我迁就你。”感觉这话听起来怪怪的,温辞问:“你也要搬回去吗?”“你去哪我去哪。”温辞的手轻轻的搭在一堆柔软的衣服上,克因蓝衬得他的手很白很亮,像发光的玉石。江聿风蹲在他身边,看得仔细些,修长纤细,骨节分明,中指的一颗痣浅浅淡淡,颜色点缀得十分反差。“想握手。”温辞疑惑的啊了一声,礼节性的伸出手:“握手。”这个姿势像微信里「握手」的那种,工作党很爱用。江聿风握进去,大拇指摩挲着他手背细腻的肌肤,“你是不是不会握手。”温辞说:“这就是握手。”“以前谈过恋爱吗?”温辞沉默了几秒,“表白倒是挺多的,我没答应。”温辞说着想把手抽回来,但是对方纹丝不动,甩了几下,感觉腱鞘炎都要出来了,弃之。“所以你是习惯性拒绝人,怪不得你会选择网恋,因为看到不到脸,你无限想象。”路雪松也这么说过,温辞不反驳。江聿风总结出来了:“超级颜控?”温辞略微腼腆的点了点头,“我还喜欢声音好听的。”江聿风挑眉,想到什么,低头控制了一下,再抬头时:“是这种吗?”清冷温柔,不缺磁性低沉,如春风拂过人心。温辞激动:“对对对,学长的声音,你会变声啊,怪不得我没认出来。”“学过,技巧。”江聿风保持着声线。他突然站起身,在柜子里拿出一件小布料,扔到温辞的手上,半命令式的口吻:“带上。”那声音控得温辞头皮发麻:“哦……”温辞低头一看,是一条类似丁字裤,但跟平常裤子不同的是,他有个毛茸茸的很大的兔子尾巴装饰。温辞眼皮一跳,心脏被荆棘布满,强烈的收缩了一下:“你什么时候准备的。”“十月假期,你没穿打底那次。”温辞震惊:“你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