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师傅,昨儿个才听说丰泽园歇业,没想到您今儿个就出摊了。”
……
听到街坊们打招呼,何大清父子俩也是一边笑呵呵的回应着,一边挑着担子来到贵叔旁边。
“贵师傅,我今儿来抢您生意来啦!”
同为酒楼大厨,贵叔是这群街坊当中最了解何大清本事的,听他这么说,不由得笑吟吟的拱了拱手,
“何师傅,您可真是说笑了,
您把摊子支在我旁边,我是求之不得,
到时候偷学两手,那好处可比赚个块儿八毛的强太多了。”
闻言,何大清也笑着拱了拱手,
“贵师傅您这身厨艺可不差,我哪儿有什么东西值得您偷学的,
互相切磋、互相切磋。”
……两人寒暄完,何雨柱也跟着打了个招呼,
“贵叔好。”
“柱子也来啦,前些时候就听你们院儿的阎老师说栾掌柜让你上灶了,叔还没恭喜你呢。”
“嘿嘿,还得多学呢,谢谢贵叔。”
跟着父子俩一边侍弄着自己锅灶上的吃食,一边和贵叔他们这些街坊闲聊起来,
何大清现在最为关心的自然还是鼓楼这里的生意好不好做。
听他问起这个问题,贵叔那是一脸的笑意,
“不瞒您说何师傅,自从城外那些土财主逃到城里避难,咱们鼓楼这边的生意现在可不比东直门那边差多少,
不管是早上还是晚上,来这儿吃饭的客人都特别多。
我现在每天赚的不比在酒楼上班的时候少多少,
简直就跟赶集的时候一个样。”
贵叔也是酒楼大厨,虽然没有何大清在丰泽园的工资高,但也算得上衣食无忧,
听他说这段时间赚的不比在酒楼上班少,何大清也是笑容满面。
“那感情好,
我们丰泽园最近歇业,我还担心生意不好做,往后要坐吃山空呢,
既然生意这么好,那我可就放心了。
对了贵师傅,我前一段儿天天待在丰泽园里,只知道乡下很多人跑到城里来避难,
这到底是来了多少人,怎么把咱们鼓楼这边的生意都给带起来了。”
听何大清问起这个,贵叔就笑着介绍了起来,
“比起咱们北平城的人口来说,进城避难的倒也没多少人,可架不住有条件进城避难的人家都有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