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先是从二十二岁单身汉开始的。在一间如同沙丁鱼罐头一般封闭的破旧公寓里,住着一名单身汉,生活工作碌碌,好像每天都很忙,其实工作内容空无一物,毫无价值,零门槛,只是混日子而已。开头便是一句问话。「今天,有人问我有没有理想?」「像是生活在这样底层的世界里,和别人谈梦想都像是跟说笑话一样,敏感自卑的人要么选择避而不谈,要么夸大其词,尽是想要说些惹人发笑的话,让别人说不要闹了。」「他说他想要从这里出去,走到高处,有大房子,有漂亮的妻子,有聪明的孩子。这就是他的梦想。于是大家笑了,这不是梦想,这是梦。因为他已经四十五岁了,每天都还在后巷里的垃圾场抽烟。」「我没有笑,不知道该怎么回复面前认真看着我的人。于是这哄堂的笑声又转到我身上,像是我和这个陌生人现场即兴表演了一段叫人发笑的漫才。我的背被推了一下,被笑骂了一句,你傻吗?这种东西有什么好想的?」文章的内容不像是西村贤太的《苦役列车》那样充满着对生活的不满调侃和强烈的自我意识。带有织田特色的人文关怀的笔法,哪怕经历分分合合,最后依旧孤独一人生活,也能够感觉到他们不再寂寞孤单的。不过,谁能想象这样写作鞭辟入里的人实际生活却是一个又呆又迟钝的人。……中原对赤司的提议大为赞同,他现在正愁钱多,又被织田压得没地方使。可等到他有表现的机会了。「赤司:我让管家帮我联系我家名下的出版公司,估计也花不了多少钱,两本都分别印刷个两万本出来,顶多千万日元。」「中原:这么便宜的吗?我现在就可以拿出一千万日元,我还有一张黑卡。」「轰:……征十郎还是中也,你们那边需要短工吗?」「赤司:你先把学业弄好吧,以后有的是你表现的时候。」「赤司:话说通知信给我看看吧,我倒是想知道上面有没有落选的原因。」虽然一般不可能会有,但是有些特别的作品,编辑舍不得他的才能,也会额外多写一些话语。于是中原去取信封重新看信上的内容后,当场傻眼了,急忙去找织田,但是卫浴室,洗衣房和房间都没有人。一问夏目才知道织田被人叫出去了。织田赶到p酒吧的时候,黑发少年正趴在沙发上滩成泥,对着玻璃杯咿咿唔唔地说着奇特的语言。酒吧老板看到织田作之助直接走到少年身边,便解释了来龙去脉。可能是第一次喝酒,又喝得过猛,没几杯就醉了,没办法自己离开,通讯录上也没有任何联系人。问有没有谁可以联系。少年琢磨了半天,才说了织田作这个名字,把电话号码背出来了。织田把太宰背到公园,也买了一袋醒酒药汤。它非常苦,才放在太宰嘴边,闻着味道的太宰就下意识抬手推开了,完全不想喝。织田只好掐着他的下巴把药汤灌进他嘴里。不知道过了多久,太宰眼瞳恢复些许清明,只是手脚无力,便继续躺着,朝旁边织田嘴角咧出虚无的笑意。“哟,早上好。你怎么在这?”太宰边说边疲倦似的合眼,由着织田把自己背起来,像是梦呓一样喋喋不休道,“听说喝完酒,自杀就不会痛了,想试一下,结果反应有点不一样呀……这就是人常说的不胜酒力…不胜酒力……”“先告诉我,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织田半回头地问他,他能感觉到太宰身上散着异常的温度,就像是一觉醒来时,身上总是比一天里任何时间段都要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