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路渊现在不光是耳根子软,还沦落到主动开口哄人求饶的地步?他推着余情进屋关门,这几天憋着的火气终于要在这一刻都爆发出来。路渊将手指伸进余情的头发中,闭上眼睛吞咽口水道,“我就是突然很想…疼疼你…”路渊想起多年前花蝴蝶第一次时的羞怯,又想起那日酒吧里余情眼中的痛苦,两张面容在眼前重合、分开,再重合、再分开。路渊闭上眼睛将嘴唇压在余情的额头上,想疼疼他,因为突然感到一份难以名状的心疼。心疼余情经历的这一切,心疼这些经历因自己而被迫承受。这一瞬间,路渊仿若被一只手捏住了心脏,动一下就疼。他只能死死搂着余情,手臂上的力气像是要将他嵌入自己的身体中。余情这几日都睡在客房,而路渊则带着他回到主卧。他搂着余情亲吻,张嘴在皙白的皮肤上留下红色痕迹。路渊为他扩张润滑,同时含着余情的舌头,与他进行深吻。余情被路渊的情绪感染,像是害了病般脸颊绯红,他闭上眼睛之间终是说了句透露想法的话,“那些钱…嗯…我会一直还给你。”“还…”路渊上了床不管不顾,应了声后才回过神。他看着余情双眼迷离,被扯开的一副挂在肩膀上。那般生动,那般好看。路渊舔着嘴唇低头咬他的锁骨,鬼使神差冒出一句,“我就是怕你把钱都还给我,然后就离开了。”大抵是怕再起争执惊扰了当下的气氛,亦或者是心底深处真有这么些想法…路渊分不清,也不打算细想。“我…”余情望着路渊,张口喘气仿若得到了些抚慰,眼神也多了分恬静温柔,“但我…得还给你。”这份执拗与坚决和路渊想象中的撒娇相去甚远,可听在耳中却让他丢了魂魄般无法抗拒,“都听你的,情情…都听你的。”他说完后扶住自己的那根儿,一个挺身完全被余情的身体包裹。“以后我都宠着你。”5-5h余情侧躺在床上浑身颤抖,被路渊肏的四肢发软。路渊跪在他身后,用最简单的姿势长驱直入,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拔出后又狠狠撞进去,带着余情的身体在床上来回移动。“嗯…”余情的一只手被路渊抓着压在自己的胸口处,掌心之下好似能感觉到对方剧烈的心跳声。欲望在贲张的血液中流窜,随着肏弄的频率一下一下撞击余情的手掌,顺着手臂冲进左侧胸膛。路渊搂着他翻身,余情顺势骑在粗壮的性器上,晃着腰自己动。自打两人住在一起,路大少爷对性事从未有过节制二字,而这床笫间的羁绊对两人都是饕餮盛宴。一个千帆过尽后有了新的期待,而另一个尝了禁果后欲海沉沦。这几天分床睡,路渊觉得痛苦憋屈,想来对余情也是一样。他身上的衬衣被路渊扯开,口子掉了、领子皱了,此时挂在肩膀上随着身体起伏而摆动。胸口那一处若隐若现,可白皙的皮肤上却是路渊留下的斑斑红印。余情的性器挺立在身前,打在路渊的小腹上,硬得有些发紫。路渊伸手抓住那根儿来回玩弄,余情则忍不住呻吟两声,喘着气与路渊对视,“呜呜…嗯…”“过来亲亲我…”路渊上下撸动,另一只手拦住余情的脖子便和他深吻。路渊想到余情的身体由自己打开便忍不住兴奋,他一个翻身退了出来,低下头就将余情的性器含进嘴里。路渊不太做这件事儿,毕竟哪个小情儿受得起路大少爷的金口?“嗯…”余情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身体,抬头与路渊对视,眼底满是惊讶与抗拒。“没试过?”没试过最好。至少在某个层面,路渊可以让余情拥有舒服痛快的‘第一次’。---“你当年和陆容音到底发生了什么?”路渊借着你侬我侬、腻乎在一起的时候旧事重提,大冉说的‘骗’他还记忆犹新,按照余情这点经历,那只能是…陆容音。余情窝在路渊怀里半睡半醒,“你怎么这么好奇?”“我就是想知道他是不是干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要真有,我绝对不给他机会再见到你。”余情嗤笑一声,淡淡开口,“没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陆容音这个人从小就喜欢和他弟弟抢东西,他弟弟觉得‘好’的人,他也喜欢,似雄狮以战利品来宣誓主权,争夺领土中‘强者’的称号。陆容音的弟弟在大学时有个女朋友,正巧和余情都是学校管弦乐队的成员。陆容音听弟弟提起过余情这么一号人,随口就说了一句,‘等着看吧,三个月我就睡到他。’眼瞅两人要在一起了,而这话竟不知怎得传到了余情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