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不再欺负他了,遥泽轻笑着俯下身,吻干净眼角渗出的泪水,惹得发红的眼角颜色更艳,伏在他耳边:“你说说,没有我,你要怎么办啊~”
他用眼角余光瞥向作作恶未遂,此时正凶狠瞪着他的两个徒弟,挑衅地笑了出来,然后伸手将身下人早已松散的腰带扯了下来。
“小徒弟大了,做师傅的是有责任要好好教导的,我们就演示演示给他们看好不好,嗯?”亲了亲珠圆玉润的肩头,替他将肩头的衣服拉上来,“不过不能给他看太多,看太多我会吃醋的。”
被半路截胡,目睹遥泽为非作歹却反抗不了的徒弟们双目赤红,好似要渗出血来。
步青云此时早已烧得浑浑噩噩,整个人陷入无边无尽的虚幻之中,轻飘飘找不见着力点,除了那好似快要燃烧起来的身体,什么意识都不存在,只有天生敏锐的警惕性,让他在感觉有人压下来时还是条件反射地剧烈挣扎起来。
虽然惨烈但没什么用。
遥泽碾压式的控制住他,一口咬上他的耳垂,“挣扎什么,自家相公都认不出来?该罚!”
说着动作带了三分火气。
步青云浑浑噩噩中只感觉到不对,虽缓解了身体的难受,却在心头激起一阵剧烈的恐慌,哑着嗓子喊了声:“遥泽……”
那带着哭腔的一嗓子,让身上的人火气瞬间消散,一时间心软得不像话,但动作那是一点没停,放轻了力度:“遇事还知道该喊谁呢,那说明还没傻。”
“遥泽……”
“相公在呢,别怕宝贝儿~是我。”喉结滚了滚,动作凶狠但轻柔地一口咬上怀中人扬起的纤细的脖子。
“嗯!”步青云受不了剧烈的刺激,身子绷了起来。
遥泽拉着他的手:“不信你摸摸。”
好像真的在确定身上的人是遥泽之后,再无抵抗,温顺得好像被撸顺了毛的小猫咪,予取予求。
遥泽一把将人抱了起来,裹着外套窝进怀里,捏着瘦削的下巴,对着迷蒙的眼神,就吻上了水润艳红的唇。
怎么办,他爱死了这个人面冷心热,天底下独一份的偏爱和依赖。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能将他一口一口吞下去,藏进肚子里,这样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一步也不分离。
带着情欲的眼角余光瞥向呆立在床下的两个人,现在他的宝贝一点也不想给除他之外的任何人看,眼神中带了煞气:“还没看懂吗?滚!”
徒弟们眼中嗜血的杀意已经转化为悲切的心伤:看懂了,就算吵架分手离婚哪怕生死相隔,这两个人之间都不可能有旁人插得进去。
大弟子红着眼,一咬牙,负气冲出门去。
二弟子捂着胸口,回头看了一眼,也跟着离开。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