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些……喜欢。
……
等卡尔再有意识后,发现自己跨坐在温重雪腿上,整只虫都软在他怀里。
“……”卡尔试着坐直身子,却发现浑身使不上力。
“别乱动。”带着笑意又饱含餍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一动,我又想亲你了。”
大概是为了弥补这半年的空缺,温重雪亲起来带着股狠劲儿不说,还不知道满足。
喜欢的人又那么乖那么顺从自己,擅长得寸进尺的他怎么可能停得下来。
休息了一会儿,温重雪又想亲卡尔了。
顾念着把人的双唇亲肿了,不敢再继续,改亲其他地方。
圆润白皙的耳垂就在眼前,温重雪眼神一暗,咬了上去。
说是咬,他其实收着劲儿,不敢真弄疼卡尔。
用舌尖将可爱滚烫的耳垂描摹了几遍后,他舔了舔软肉下边的凸起,奇怪道:“这里怎么会有道疤?还有你的耳坠怎么跑到右耳朵上了?”
听到温重雪突然提起休眠的智能终端,卡尔陡然浑身一僵。
考虑
一开始除了被卡尔大胆的发言“激怒”外,他左耳上戴着的金粉色的水滴形耳坠,也是吸引温重雪注意的重要因素。
初见时,长相甜美的小o那一回头,和不断摇晃的耳坠组合太过惊艳,以至于当时还是alpha的温重雪,几乎是一眼便沦陷了。
只是傲娇,加上第一次心动不懂得表达,便总是无赖卡尔勾引他。
所以这个和卡尔发色相同的耳坠,在温重雪眼里有着特殊含义,乍见换到了另一只耳朵上,原来所在的耳垂上又多了道疤痕,便十分在意。
他倒不是不喜欢卡尔身上有疤痕,而是直觉有问题。
卡尔当初处在发情期,怕精神力不稳定,便强制开启智能终端。
一来想分开同样处在发情期的温重雪,二来是为了建出一个绝对安全的空间。
结果太着急,直接将耳坠扯了下来。
耳垂被拽裂染了一层鲜血。
雄虫怕疼,又没有雌虫强悍的修复能力,最后便落下了道疤。
其实不仔细看,根本不会注意到。
要不是温重雪提起来,卡尔都忘了这茬儿。
“这个……”卡尔捏了捏还在发烫的湿润耳垂,不愿多谈,“戴久了就想换一边戴。”
“是吗?”温重雪瞅了眼卡尔的右耳,又将目光放到左耳上,“这道疤痕一直就有吗?”
卡尔轻轻“嗯”了一声,将那只备受关注的左耳枕在温重雪肩膀上。
“卡尔,我答应你不再撒谎,你也不要对我有所隐瞒啊。”这下子,温重雪更加在意了,
“是因为我才有的这道疤痕吗?”
他会这样想,是因为有疤痕,就证明那里曾受过伤。
耳垂那么敏感脆弱,没人会把长长的耳坠戴在受过伤的耳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