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他的思想太肮脏了。
自己这样渺小,男神那般伟大,圣洁,桑言,你怎么敢的!
桑言吓了一跳,缩回手。
穿上外衣走出了房间。
门关上的瞬间,傅玄野睁开了眼睛。
下楼便听到算盘的声音。
“哟!大晚上的,不睡觉下来干嘛呢!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
桑言眼皮都没抬,坐在角落里的桌上:
“来一壶酒!”
“公子,美人在侧,不上去陪着,独自喝什么酒!”
老板娘亲自上了一壶梨花醉,坐在桑言对面。
桑言自顾自倒了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公子有何心事,方便与奴家说一说!”
桑言连喝了三杯,有些上头了。
“老板娘,你可把我害惨了!”
老板娘噗嗤笑出声:“说来听听!”
桑言便把在雀楼经过的事和老板娘说了一遍,惹得老板娘哈哈大笑起来。
“你说,我师弟他为啥生气!”
“你可知那野鹤是何意义?”
“啥?有啥意义?”桑言瞪眼问。
“若是情投意合,互为命定之人,坐上那座椅,便能和和美美,越来越好,若非命定之人,坐上去和,坐下来分……”
“可是,嗝……我和师弟是纯洁的兄弟情!兄弟之间,又怎么会分开!”
桑言直接抱着酒坛子喝起来。
都说白酒喝了暖身子,可是他连着喝了两坛酒,浑身还是冷得打哆嗦。
桑言跌跌撞撞爬上楼,他眼眶酸涩。
不知为何,格外想哭。
他掀开被子,钻进被窝里,他从未发现,自己的被窝如此暖和。
桑言抱紧暖炉,嘴里嘟囔。
“师弟!我要一直和你在一起!咱们哥俩好,一辈子不分离!”
我会陪着你
傅玄野薄唇紧泯着,低头看着怀里不安分的小猫。
他眼底闪过一丝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