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只是面上存在的问题,实则还得提防胡人和鞑子卷土重来,再次发动战争,防止朝中又出现宦官和外戚专权的现象。
宋知钰觉得只有方慎行可以做到,若是有他辅佐新帝,保不齐还真能开创一个太平盛世。
可惜世界上再无第二个方慎行。
沈问也是一个聪明人,文武双全,可惜他的眼里只有沈家,并无大楚。
“或许会有。”萧寒砚唇角微掀,声音低缓。
宋知钰轻轻一笑,“可能吧。不聊这个了,说得我头疼。”
沈问的处世之道他也得学着一些,坐收渔翁之利的收益可比自己以身入局大多了。
“那我们聊聊别的。”萧寒砚拉着宋知钰的手腕,轻轻一拽就将人拉进了自己怀里。
宋知钰打了个哈欠,“聊什么?”
“那就聊聊……落落什么时候去江南。”
体温
心脏如鼓鸣般狂震,宋知钰一颗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了,他反复吞咽两次,没有说话。
这些天萧寒砚表现没有任何异常,宋知钰理所应当的以为他并不知情,所以没有在意。
但看萧寒砚的神情恐怕是在几天前就知道了,一直隐忍不发。只是不知道是苏霖告诉他的,还是他自己查到的。
两相权衡之下,宋知钰更偏向于是萧寒砚自己查到了什么。
“什么时候知道的?”宋知钰指尖微动,想要挣开他的手,但那只大手却扣住他的手腕,反手十指相扣,让他挣扎不得。
萧寒砚眸色微黯,自顾自的开口,“江南的确是个不错的地方,早些年我陪启灵帝南巡曾去过一次。落落准备去玩多久?”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宋知钰猛的一抽手,打翻了桌上的茶盏,滚烫的茶水贱在他手腕上。
声音陡然增大,他又重复了一遍,双眸如鹰隼般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人。
萧寒砚的神情和以往并无什么不同,轮廓清晰,眼眶深邃,黑色的眸子里是掩饰不住的掌控欲。
宋知钰在一瞬间有一些心惊,仿佛在萧寒砚眼里他是一只可以掌控的小动物,而非一个活生生的。
大仇未报,他哪里也不会去,当初说去江南也只是在试探苏霖和萧寒砚罢了。
萧寒砚瞥见宋知钰手背上的那几滴茶渍,如玉的皮肤被烫得微微泛红,他轻轻的将宋知钰的手牵起,小心翼翼的擦干净上面的茶水。
“我一直找人盯着苏霖,这些天他动作频繁,一边联系行商,一边联系镖行,还给江南的苏家送了几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