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下车。
一双锐利鹰眸睨向拉玛,夜北冥狂傲道,“将军,我来你军营做客,不请我喝杯茶?”
拉玛嘴角直抽——你踏马是来做客吗?有你这么做客吗?
可是,看着夜北冥邪魅狂狷,不可一世的样子,他竟然鬼使神差下意识就说,“北爷远来是客,自然要请。”
夜北冥打开后座车门,“将军带路。”
拉玛:“——”
总有种,上去了,就下不来的心慌,是肿么肥事?
玛雅看出父亲的迟疑,大步走向夜北冥,“北爷,介意我来开车吗?”
夜北冥:“可以。”
玛雅坐上驾驶位。
夜北冥上了后座车排。
拉玛看看女儿,陷入沉思。
他——
是缅北最高将领,不能怯场,不能害怕,否则下属们会怎么看他?他以后还有什么威信?
上!
不上也得上!
也幸好是女儿开车,他多了几分安全感。
要脸
沉寂、肃穆的客厅。
拉玛与夜北冥面对面坐着。
拉玛坐的笔直,身形笔直,双腿笔直,双手笔直,一副如临大敌,如坐针毡的样子。
虽然这是他的地盘,但他没有办法不戒备。
夜北冥!
太他娘的恐怖了,单枪匹马,带四个人就闯了他的军营。
好像他几万万人在夜北冥面前就是摆设,就是废物。
啊……!!!
那心情,比小日子剖腹还惨烈。
拉玛身后站了一群人,至少十个以上,同样站的笔直笔直。
夜北冥怀里抱着南宋,毫无表情,陶瓷娃娃……不对,古代扎纸人那样丑陋的冷着脸的纸人南宋。
从下车开始,从踏进这间客厅开始,他就一直牵着她。
南宋想坐到旁边,安静的当个小透明,夜北冥不让。
直接扣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