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念:“?”
凉风拂过,丑陋的腺体被暴露出来,江一念企图挣脱面前已经神志不清的人,却四肢根本使不上力气。
他绷紧了身体,大口喘着气,眼中布满惊诧,不是说不咬脖子吗!
一片温热卷着潮湿贴上江一念后颈,细致舔过每一道因为疾病而产生的褶皱。
耳边的空气仿佛在这一瞬被吸入到另一个次元,只剩下单调拖长的鸣响。
江一念失声叫了出来,眼前仿佛陷入雪盲。
身体抖了半天他才后知后觉那是储一嘉湿漉漉的舌尖。
“你是……狗吗……”江一念闭上眼睛,想放狠话语气却软绵绵的,“老子又没信息素……”
易感期的alpha在认真照顾眼前属于oga的器官。
那也是属于他的。
那里和生理教科书上展示的图片完全不一样,实在说不上好看。但体内的信息素却叫嚣着让储一嘉占有它,甚至是不计后果地标记它。
舌尖卷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把oga娇嫩的皮肤染尽了情动般的绯红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哥哥,我闻到了。”
江一念眼角湿润,双眼迷离,“什么?”
“水蜜桃味儿的,很甜。”
辛勤耕耘了一个月,此刻alpha终于尝到了甜头。
这是oga的信息素。
这是江一念的信息素。
虽然味道幽微,根本不足以慰藉储一嘉身体里因为易感期而腾起的燥乱。
但,夜还很长。
【作者有话说】
江一念(摸着湿漉漉的后颈):易感期的alpha都是狗!
锅从天降
第二天江一念是被闹钟吵醒的,迷迷糊糊去摸手机,却摸到一堵手感绝佳的胸肌。
关于昨晚的零碎记忆逐渐被串联起来,江一念情不自禁抬手捂住自己的腺体,脸上漫开一团薄粉。
原来被信息素支配后的储一嘉是这样的。
江一念不知道是不是易感期的alpha都那么能折腾,反正昨晚储一嘉压着他一边又亲又舔一边不断问他能不能闻到自己的信息素,执着到把他的腺体弄到发痛才罢休,却又因为不满他没有受到自己信息素的影响而霸道地把他圈在怀里搂了一整晚。
alpha的体温本就比oga高,易感期的alpha更像个自发热小火炉,热得江一念都没睡好。
看着眼前丝毫没受闹钟影响,仍然一脸餍足沉浸在睡眠之中的alpha,江一念气就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