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一双黑色的手套,食指在那些刑具上挑选着:
“孤问话,你只管答。
多余的话,说一个字,就在你身上用一种刑具。
懂?”
桑言点头如捣蒜,眼眶里含着泪珠,傅玄野何曾对他这么凶过。
桑言委屈又怨恨的眼神,瞪着傅玄野。
“懂的。”
“你来问天国,有何目的?”
桑言唇肉微嘟着:
“因为你!”
傅玄野拿起烧红的烙铁,缓缓靠近桑言。
桑言扭动身子,却避无可避。
他惊恐地盯着那冒火星的烙铁。
这玩意,他穿书来的第一天,就尝过是什么滋味。
那刺痛的感觉历历在目,桑言不想尝试第二次。
桑言脸色惨白,下唇不禁哆嗦起来。
“你知道孤和神族,是什么关系吗?”
桑言浑身汗毛直竖:
“知道。”
“所以,你来问天国,是想和你爹,里应外合,刺杀孤吗?”
“不,不是。”
桑言下巴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我有先天性心脏病,神巫说,我活不过十八岁。
您袭击神族那天,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是神巫救了我。
他说有一个能为我续命的贵人,你,你就是那个贵人!”
桑言能感觉到,那炙热的烙铁,已经烫破了衣服,马上就要贴上桑言的皮肤。
桑言额头渗出一层薄汗:
“我发誓,我所说之话,有半句虚言,便不得好死。”
傅玄野的动作停下:
“你怎知,那贵人,是孤。”
“只要靠近您,我就不会呼吸困难。
您忘记了,在神族,我就是靠这个,才发现了您,然后救了您。”
桑言言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