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4点他从梦中惊醒,痛苦的搓了一把脸,翻身下床找出了一张最爱的碟片。给你盖个章电视中的女人丰ru肥tun,咿咿呀呀的呻y,詹长松目不转睛的盯着,盯着盯着就有些走神了。他最先想到的是费凡细嫩修长的手指,青葱一般,用来画画和弹琴最是相宜;继而又想到了一摸一把滑腻的脸蛋,像水豆腐,生气或害羞的时候又像傍晚的流云,让人不舍得移开目光;最后思绪落在了年轻人的唇上,红艳艳水淋淋,亲上去柔软润弹,不知撬开唇缝深吻又会是什么感觉?草!忽然回神的詹长松给了自己一个嘴巴。“看女神,看女神,少胡思乱想。”他慌忙的拿起遥控器把电视的声音调大,勒令自己聚精会神,不准开半分小差。经过几位女神轮番上阵的精神洗礼,詹长松终于将昨日发生的小意外抛之脑后,精神奕奕的投入到斤斤计较的生产生活之中,糊弄小孩,忽悠老人,一天下来没少挣钱。眼见着幼儿园放了学,围在门前的家长都扯着自己家的小崽子回家了,却不见费凡来超市报到。往常费凡也不是没有迟到过,可今天詹长松的心里却抓心挠肝的有些急切,想要快点见到那个日日折磨自己的身影。左等不来,右等不至,詹长松急了。店里有顾客,他不好离店,就将头伸出窗外大喊了一嗓子:“费凡,腿脚快点,磨蹭什么呢?”分钟过后依旧不见人影,詹长松啧了一声,懒洋洋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几个流连在店里的小鬼:“不许偷东西啊,我店里有监控,要是偷东西就给你们送笆篱子里去,在里面你们得天天挑大粪,一挑挑一辈子!”几个孩子被吓得一哆嗦,将手里拿的东西迅速的放回了货架上。詹长松见成果显著,满意的点点头,推门出了超市,往幼儿园晃悠。边晃悠边大声说道:“小费物,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到岗,真当我这个总裁是个泥人好欺负?”他推开幼儿园的门眼睛扫了一圈,没有见到人影,挨个教室探头探脑的看过,也没发现费凡的影子。“詹老板找谁呢?”王美丽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出声问道。她正在往手臂上戴防晒套袖,看起来是打算下班走人。“费凡呢?”詹长松往费凡的位置上看了一眼,发现物品被收拾的整整齐齐,椅子也推到了桌子下面。“费老师啊,早走了。”王美丽翻了一个白眼,心里有点酸气,“詹老板现在开口费凡闭口费凡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多亲密呢。”“亲密?”不恰当的,詹长松的脑子里划过两人唇碰上唇的画面,“亲密个屁!我找他去给我看店,他不能总消极怠工不是。”王美丽闻言面上热情了许多:“哦,这样啊,他早走了,没和你请假?”“走了?”詹长松心里忽然有些郁结,“胆子肥了。”他掏出手机打算兴师问罪,却被王美丽拦了下来。“费老师可能是去买雨伞了,明后天我们又要去县里的少年宫进修学习,天气预报又显示有雨,你也不是不知道他一夏天就用一个破雨披将就着挡雨,好不容易去县里一回怎么也不能丢了面子不是。”“你们要去县里?”王美丽看着器宇轩昂、眉目俊朗的詹长松,眼睛转了一圈,面上堆起了暧昧的笑容。她戴好了防晒套袖,拎起仿制的驴牌手包摇曳生姿的走到詹长松面前,将手软绵绵搭在他的肩头:“对,少年宫每年都有进修学习的名额,这回轮到我们幼儿园和启智幼儿园,明天早上,我、费老师还有启智幼儿园的方芳、刘琴一起搭车去县里。”她娇笑了一声,眼睛故意忽闪了几下:“说是进修学习,其实就是到那里参观一下,剩下的时间都是自由活动,听说县里新修了一个体育公园,詹老板有没有兴趣去逛逛?”詹长松一辈子趋利避害惯会算计,听了这话立时就在心中盘算王美丽此行叫上自己有什么所图。还没等他算计明白,王大美人自己率先坦言,她微微皱起眉头,满脸的不情愿:“就是坐公共汽车好挤啊,与一身臭汗的大老粗挤在一起味道难闻死了。要是遇到登徒子,他们还会占人家便宜。”她说得委屈巴巴,放在詹长松肩上的手微微捏了捏,意味分明,“詹老板你会开车吧?不如借一辆车和我们一起去,也好让我们搭个便车。”她弯起唇角,微微歪着脑袋故作天真的等着詹长松的回答。詹长松嘴快,一句“木器厂的李秃子怎么不送你去?”刚要出口就被他咽回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