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张截图,费悦与费品恩的微信对话的截图。费品恩在问费悦是否与周秉义发生了关系,费悦发了好几个省略号后模棱两可的回到“可能吧”。“什么可能吧?这事你自己不知道?”“”信息中断了好几分钟,足见费品恩被费悦气得不行。“这几天周秉义对你怎么样?”“还行。”“还行是什么!给你打电话吗?又约了你吗?请你吃过饭吗?”“嗯。”“真的?”费品恩一分钟之后又发来一条信息,“那我就放心了。”不怪费品恩不放心,当时的他刚得知在费凡与沈放的事情上被詹长松阴了,不得不怀疑周秉义收下费悦也是詹长松指使的对他的一次恶意攻击。费悦就这样将这张截图发给了周秉义,其余一个字都没有,电话也没有打来一个。万年稳如老狗的周秉义又郁闷了。直到当天晚上,费悦才打过来一个电话,有点羞怯的问他收到截图了吗?“嗯。”周秉义只回了一个音节。“我本来想发了截图就给您打电话的,可是有事耽误了。”“”周秉义十分无语。“我那样和我爸说可以吗?”费悦小声问道。周秉义眉头拧紧,在心中分析出好几个费悦卑劣的目的。“你在撒谎。”他压着心头不快,“我没有动你,也没有对你表示出兴趣。”电话那头静默的几秒,然后传来女人轻喃:“对不起。”“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我还有工作。”男人冷硬的声音中夹杂着不耐。“”当长时间的无言让周秉义更加烦躁打算挂电话的时候,他听到对方轻语:“如果让他觉得你对我不满意,他就会另寻他人了。”嘶,周秉义觉得牙疼,讽刺到:“你倒是听话。”女人似乎没听出来男人的恶意,她竟顺着话茬小心翼翼的推销自己:“周总,我很听话的,您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我?”男人愣住。“上次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了,我会准时,会听话,会等你上床再睡觉,绝对不会提前睡。”“周总,我会是一个好的情人。”“草。”周大总裁又爆了粗口。时至今日,周秉义也没将费悦推出去,还稀里糊涂让费品恩做了鹤城项目的股东。詹长松听了周秉义的话目瞪口呆,他木楞的抽完一支烟才皱着眉头问道:“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做费悦的金主,却不动她?”“我他妈脑子也乱,这个女人蠢不拉几的又任人宰割,让人爱不起来也恨不起来。”周秉义又扒了一下下头发。“还他妈不是你最初没按好心。”詹长松又踢了周秉义一脚。他砸麻了一声,面色缓和了很多:“不过,你没动费悦倒是救了我一命,我们家费老师不会扒了我的皮了,有你做金主打掩护,费品恩也不敢再打费悦的主意,咦,这倒不失是一个保护费悦的好办法。”詹长松喜笑颜开,在周秉义挎着的肩上拍了两下:“有了这个说法我回家终于可以交差了。”转而他一立眼睛,“周秉义,你可给我管住了自己,不能再打费悦主意了知不知?现在费悦是我小姨子,你要是害她我发的时候太匆忙,发的竟是初稿,平台修改还需要审核,直到的小伙伴可以重新看一下,大体一样,但补充了一些内容,也修订了一些语句,反正就是詹长松骗了费品恩,让费品恩觉得在卖费凡的事上着了詹长松的道。】炽烈如火费凡开了学,詹长松如己所愿在大学旁开了一家小超市,因为分身乏术只能雇了个中年女人看店,自己却不得闲为了房地产项目没日没夜的东奔西跑。费凡课业之余会去医疗器械的销售公司看看,因着沈放介绍了不少专业人才过来,经营上并不耗费什么心思,看看报表签签字即可。五个三线城市的地产项目目前已经启动两个,詹长松忙得脚不沾地,费凡已经二十多天没见过他了。最近他们系里安排了一个采风活动,要去附近的山中小住两天,因为正巧挨着周末,两厢相加便有四天,费凡一琢磨便谎称家中有事,翘了采风,空出时间悄悄去了鹤城。他想制造惊喜,出发时便瞒了詹长松。詹长松只当他要去山里,即便忙着也抽出时间一番叮嘱,从服装到备品,从安全须知到防人之心,一一告诫,,十足的爹系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