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哄:“你看看,你比我大好几岁,现在不克制一点,到了之后……”说错话的下场就是屁|股又被打了下,裴语脸蛋蹭地红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别老打我,我又不是小孩。”都是成年人了,就算教训也不至于每天打屁|股吧。秦深揽住他,将裴语压至身下,定定地盯着面颊粉融融的裴语,心口一片软。“就是因为没把你当小孩呢。”秦深语调极慢,低沉性感的声音仿若能蛊惑人心般,他贴到裴语耳边说:“因为宝宝很软。”话音一落,裴语心脏都快要爆炸了。他仰起脸看秦深,漆黑的眼睛蕴着灼灼的情意,是一个alpha对oga的热忱。不经意想起秦深前不久低低喘气的暧|昧画面。心如擂鼓。裴语稍稍偏头躲开他的视线,慢吞吞地说:“我知道了……”原来不是把他当小孩才老打他。“不过恰好没有了,不如就歇歇睡了吧。”裴语眨着眼睛,很真诚地建议道。秦深却并不退让,好不容易才放了一个寒假,他都能想象到下半年的禁|欲生活。他勾唇小幅度地笑了下,粗粝指尖揉着裴语泛着水光的唇。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让裴语心跳乍乱。“宝宝应该知道还有……其他办法吧?”秦深微笑。极!其!危!险!裴语翻身就要跑,才跑出去一点点远,脚踝就被秦深攥住拉了回去。完蛋了,裴语下意识屏住呼吸。连续好几天都这样,谁受得住啊。他紧紧闭着眼睛,纤长乌黑的眼睫轻轻地颤动。眉间被很温柔地吻了下。“骗你的,看把你吓成什么样了。”秦深掐住裴语的脸蛋拧了拧,“有这么害怕我吗?还跑得这么快,换一种方式欺负你都不给欺负啊。”听闻,裴语先睁开左眼,再睁开另一只眼睛,小声小气地说:“不害怕你。”他摇摇头,害怕秦深想歪,以为他在这方面上极不愿意。于是慢吞吞地解释:“会很不舒服,不上不下的……要是你的和我的差不多,就好了。”秦深扯了扯嘴角:“宝宝,你要知道,这种事情并不是我能控制住的。”裴语脸红了红,支起身抱着秦深的腰,用脸颊蹭他,仰脸看他:“真的有那么难受呀?”见他问得如此认真,秦深思索片刻,声音微微沙哑:“其实也……还好?”秦深伸出胳膊关掉床头灯,昏黄的卧室陷入黑暗。他掀起被子,顺手将裴语搂在怀中,裴语却挣脱他的怀抱,动来动去,然后……钻进被子里。秦深手指一挥,恰好穿过少年蓬松柔软的头发。正要问裴语这是要干什么。紧跟着,温温热热的唇腔让他彻底说不出话来。呼吸乍乱。……过年的前几天,裴语和秦毅阳都在写作业。他们可不想过完年后再忙里慌忙地赶试卷。江城大街小巷的树枝挂上红灯笼,鲜艳的红色热闹至极。秦烁吩咐家里人把老宅打扮得更加有年味。再也没有比春节更加适合秀书法的节日。家里房间多,秦烁手也痒,一口气写了十几副春联。摆在桌上、地面上的春联晾干,字迹翩若惊鸿,笔走游龙。秦毅阳啧啧几声:“爷爷,你写成这样,都可以去外面摆摊了。”秦烁脸上挤出一丝笑:“你小子不会说话,可以把嘴巴闭上。”在书法这方面他可是专业人士。就算不是身价特别高的书法家,几个字随随便便卖上千块钱完全没什么问题。“写得真好看。”裴语拿起春联,听从秦烁的安排,把合适的对联贴在对应房门上。踩着高高的椅子,他抬起手去贴。秦深怕他不小心摔倒,于是张开手臂在后面护着。“贴正了吗?”裴语扭头看秦深,室内开着暖气,少年穿着高领毛衣,下巴被衣领稍稍挡住,衬得他的脸乖巧可爱。毛绒软乎,看着就想让人捏一把。衣摆往上提了一小截,露出一片白皙的皮肤。冬天也没怎么晒太阳,裴语比夏天还要白。见秦深出神,裴语鼓了鼓脸又问了一遍:“正了吗?”秦深眼神微顿,冷峻的眉间透着浅浅的笑意:“再往左边点。”“哦,好。”裴语动作利落地贴好对联,刚跳下来就被秦深稳妥地扶住。“不错。”裴语欣赏着自己的手笔,又拿起其他对联,走向下一间房。“刚才你发什么呆呀?”裴语扬起脸问秦深。自从秦深可以站起来后,裴语从以前经常低头,变成了经常仰头。总之……就没什么时候和秦深是在平视。